第10章 飞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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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黄金时代的科技并没有完全失传，不过也都是照葫芦画瓢，空有其身，没有其神……季明在丁原带领参观N港科技展会后在终端机“玻晶”上记录。
…………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季明漫步于林立的高楼中，感受着高楼阴翳下的阴冷，视线穿梭于人群之间，只见一张张疲惫而平凡的面孔映入眼帘。
繁忙的街道上，周围的街景装饰大同小异，方方正正的水泥盒子层层叠叠，贴上一块块透明玻璃，形成一道道冷冰冰的相似的街景。
然而，突然之间，一阵喊叫声和细微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渐渐变得愈发清晰。好奇心驱使着季明顺着声音寻去，穿过几个街角，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展现在他的眼前。
大批警察聚集在一起，手持正式武器和防爆盾，形成一道严密的防线。
与之相对的是一群平民，他们举着牌子，高声呼喊着什么。
这两波人群像两股激流，彼此对峙着，一边人声鼎沸，一边默不作声，好似鸳鸯锅中的沸腾麻辣锅底和冰镇清汤锅底。
“神秘疾病正在我们之间传播！“
“强烈要求港主严查此事！”
“他们的态度毁了我的家庭！”
“为什么要驱逐我们！我们要自由！”
“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恶魔收走了亲人的灵魂！”
“我不要加班！我要加薪！”
那群人高举着牌子上，激动的呼喊着鲜红的标语。
但路边的行人们多数连看一眼都不肯，少数的兴许会投来目光，他们目光冷漠，仿佛对这番场面已见怪不怪，又或者是事不关己。
季明心生好奇，欲前往一探究竟，却被附近的警察拦了下来。
“抱歉孩子，前面的情况过于混乱，我看你还是个清醒人，劝你别去参与，这最近不知有多少人被赶出港了。”警察语气中流露出明显的劝解之意，与之前那冷漠的课文朗读警察截然不同。
他的声音中透露着感情，或者说是有着明显的情绪。
警察的态度让季明眼前一亮，然而他眼中迅速浮现出锁的图案，将眼神恢复平静。
“抱歉警官，我是今天才来这里旅游的，对这里并不了解。”季明瞥了一眼对峙的人群，又看了看面前的警察。
忽然间，季明心生一股被注视的感觉，不是面前的警察，而是来自这庞大的人流中，季明的眼神不由得四处游荡。
然而，周围的行人仿佛对他毫无所觉，面容平静，毫无波澜之感。
“这样啊，看你这副东方人的面孔，就知道你是从别的港来的。”警察笑着说道。
听到面前警察的回话，季明收回目光，转过头来。
“那个，我刚才听你说清醒人，这是什么意思？”季明好奇地问道，至于刚才的感觉，等会再说。
“你不知道？……也是，你刚来S港不久，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这里有很多人面无表情，仿佛没有任何情绪表达能力，而像我们这样能够有情感交流的，就被称为清醒人，剩下的称之为机器人
不过，孩子，我觉得你并不完全符合机器人的特征，你的眼神虽然不像他们，但也有些接近......”
“至少我没有黑眼圈。”季明半开玩笑地回应道，希望借此缓解一下有些沉重的氛围。
他知道警察说的是自己这副同样冷淡的表情，但这个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哈哈，你这孩子倒挺幽默，毕竟机器人可不会讲笑话。”警察笑着揉了揉充满黑眼圈的眼眶。
“但话说回来，这件事听起来并不像普通的问题。”
如果只是生活态度的问题，那也不可能同时出现这么多人。
要说是精神疾病......那就不寻常了。
目前看来，S港的居民现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方是警察所说的清醒人，另一方则是“麻木”的人，像前台和路人那样的，称之为“机器人”，随后面前的警察又补充了些，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机器人也会对外界做出反应，比如极其强烈的刺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反应已经越来越微弱。
“确实，我们之前接到了一些报案，说自己的家人、朋友突然性格大变，但他们都坚持说自己没问题。”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不管了吗？或者向S港上级反映。”季明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曾试图介入，我和一些清醒的同事向上级反映过，我们怀疑是混入S港的觉醒者所为，
然而，上级很快回复说现在是特殊时期，觉醒者人手不够，他们都去抵抗兽潮了，等兽潮结束后再处理这件事，让我们加班去管理那群清醒人，阻止他们闹事，还有就是驱逐一部分人。”
“所以那些人都是来......“季明看着牌子上的标语。
“不完全是，有些人是抗议我们为什么不去处理这件事和驱逐居民的，还有一些是抗议老板加班和突然降低工资剥削他们的，
不过，这个街口的队伍似乎没有那些人，嗯……应该说是比较少，你可以再往前走走，说不定能看到，但我还是建议你别去瞎掺和。”
“嗯，我明白了。”季明望向混乱的人群，点了点头，转身打算离开。
突然，巨大的轰鸣声从身后传来。
一辆卡车径直朝着两人的方向冲来，而车窗里，司机正趴在方向盘上熟睡。
吵闹的噪音也路人只是转头看了一眼。
季明和警察看着路人的表情一下子没缓过来，又或者是被路人的表情麻痹，好像卡车撞的不是他俩，两人谁也没有动作。
“小心！！！“警察猛的惊醒，试图推开身前的少年，然而他还低估了卡车的速度，再加上刚刚错过的时间，谁也没有移动半步。
嘭！！！
卡车碾过几个倒霉的路人，带着血迹拖尾径直撞向了两人。
接触的那一刻，季明的眼中锁瞬间浮现，甚至发出迸发出微微光芒。
季明对于痛觉的感受几乎为零！
但该死还是得死……
只是此刻季明心里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理性的分析：看来这S港也没多安全，今天才来没多久就死一次，这地方的交通安全有待完善，如果用了能量剂说不定身体就能反应过来……
一瞬间，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整个场景——一辆狂暴的卡车猛然冲进路旁的店铺，血的痕迹和残肢四处飞溅，犹如一场肆虐的风暴。
而惨遭重创的店铺内，滚滚黑烟缭绕，仿佛来自地狱的怒火正在蔓延。
“啊啊啊！！！”一个路人率先尖叫起来，很快周围的面无表情的人群也纷纷发出惊恐的声音，犹如百家争鸣一般。
“快，打电话叫人啊！“
“警察在哪里？快来人啊！“
“你别叫了，警察不是就在这吗？”
“112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
“该死，你不是知道吗？！”
一片不安和惶恐的情绪如潮水般在人群中蔓延，警车的鸣笛声和救护车的急促鸣响此起彼伏，与人们的呼喊声和议论声交织在一起…………
——原来黄金时代的科技并没有完全失传，不过也都是照葫芦画瓢，空有其身，没有其神……季明在丁原带领参观N港科技展会后在终端机“玻晶”上记录。
…………
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季明漫步于林立的高楼中，感受着高楼阴翳下的阴冷，视线穿梭于人群之间，只见一张张疲惫而平凡的面孔映入眼帘。
繁忙的街道上，周围的街景装饰大同小异，方方正正的水泥盒子层层叠叠，贴上一块块透明玻璃，形成一道道冷冰冰的相似的街景。
然而，突然之间，一阵喊叫声和细微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渐渐变得愈发清晰。好奇心驱使着季明顺着声音寻去，穿过几个街角，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展现在他的眼前。
大批警察聚集在一起，手持正式武器和防爆盾，形成一道严密的防线。
与之相对的是一群平民，他们举着牌子，高声呼喊着什么。
这两波人群像两股激流，彼此对峙着，一边人声鼎沸，一边默不作声，好似鸳鸯锅中的沸腾麻辣锅底和冰镇清汤锅底。
“神秘疾病正在我们之间传播！“
“强烈要求港主严查此事！”
“他们的态度毁了我的家庭！”
“为什么要驱逐我们！我们要自由！”
“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恶魔收走了亲人的灵魂！”
“我不要加班！我要加薪！”
那群人高举着牌子上，激动的呼喊着鲜红的标语。
但路边的行人们多数连看一眼都不肯，少数的兴许会投来目光，他们目光冷漠，仿佛对这番场面已见怪不怪，又或者是事不关己。
季明心生好奇，欲前往一探究竟，却被附近的警察拦了下来。
“抱歉孩子，前面的情况过于混乱，我看你还是个清醒人，劝你别去参与，这最近不知有多少人被赶出港了。”警察语气中流露出明显的劝解之意，与之前那冷漠的课文朗读警察截然不同。
他的声音中透露着感情，或者说是有着明显的情绪。
警察的态度让季明眼前一亮，然而他眼中迅速浮现出锁的图案，将眼神恢复平静。
“抱歉警官，我是今天才来这里旅游的，对这里并不了解。”季明瞥了一眼对峙的人群，又看了看面前的警察。
忽然间，季明心生一股被注视的感觉，不是面前的警察，而是来自这庞大的人流中，季明的眼神不由得四处游荡。
然而，周围的行人仿佛对他毫无所觉，面容平静，毫无波澜之感。
“这样啊，看你这副东方人的面孔，就知道你是从别的港来的。”警察笑着说道。
听到面前警察的回话，季明收回目光，转过头来。
“那个，我刚才听你说清醒人，这是什么意思？”季明好奇地问道，至于刚才的感觉，等会再说。
“你不知道？……也是，你刚来S港不久，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这里有很多人面无表情，仿佛没有任何情绪表达能力，而像我们这样能够有情感交流的，就被称为清醒人，剩下的称之为机器人
不过，孩子，我觉得你并不完全符合机器人的特征，你的眼神虽然不像他们，但也有些接近......”
“至少我没有黑眼圈。”季明半开玩笑地回应道，希望借此缓解一下有些沉重的氛围。
他知道警察说的是自己这副同样冷淡的表情，但这个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哈哈，你这孩子倒挺幽默，毕竟机器人可不会讲笑话。”警察笑着揉了揉充满黑眼圈的眼眶。
“但话说回来，这件事听起来并不像普通的问题。”
如果只是生活态度的问题，那也不可能同时出现这么多人。
要说是精神疾病......那就不寻常了。
目前看来，S港的居民现已经分成了两派，一方是警察所说的清醒人，另一方则是“麻木”的人，像前台和路人那样的，称之为“机器人”，随后面前的警察又补充了些，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机器人也会对外界做出反应，比如极其强烈的刺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反应已经越来越微弱。
“确实，我们之前接到了一些报案，说自己的家人、朋友突然性格大变，但他们都坚持说自己没问题。”
“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就不管了吗？或者向S港上级反映。”季明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们曾试图介入，我和一些清醒的同事向上级反映过，我们怀疑是混入S港的觉醒者所为，
然而，上级很快回复说现在是特殊时期，觉醒者人手不够，他们都去抵抗兽潮了，等兽潮结束后再处理这件事，让我们加班去管理那群清醒人，阻止他们闹事，还有就是驱逐一部分人。”
“所以那些人都是来......“季明看着牌子上的标语。
“不完全是，有些人是抗议我们为什么不去处理这件事和驱逐居民的，还有一些是抗议老板加班和突然降低工资剥削他们的，
不过，这个街口的队伍似乎没有那些人，嗯……应该说是比较少，你可以再往前走走，说不定能看到，但我还是建议你别去瞎掺和。”
“嗯，我明白了。”季明望向混乱的人群，点了点头，转身打算离开。
突然，巨大的轰鸣声从身后传来。
一辆卡车径直朝着两人的方向冲来，而车窗里，司机正趴在方向盘上熟睡。
吵闹的噪音也路人只是转头看了一眼。
季明和警察看着路人的表情一下子没缓过来，又或者是被路人的表情麻痹，好像卡车撞的不是他俩，两人谁也没有动作。
“小心！！！“警察猛的惊醒，试图推开身前的少年，然而他还低估了卡车的速度，再加上刚刚错过的时间，谁也没有移动半步。
嘭！！！
卡车碾过几个倒霉的路人，带着血迹拖尾径直撞向了两人。
接触的那一刻，季明的眼中锁瞬间浮现，甚至发出迸发出微微光芒。
季明对于痛觉的感受几乎为零！
但该死还是得死……
只是此刻季明心里并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有理性的分析：看来这S港也没多安全，今天才来没多久就死一次，这地方的交通安全有待完善，如果用了能量剂说不定身体就能反应过来……
一瞬间，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整个场景——一辆狂暴的卡车猛然冲进路旁的店铺，血的痕迹和残肢四处飞溅，犹如一场肆虐的风暴。
而惨遭重创的店铺内，滚滚黑烟缭绕，仿佛来自地狱的怒火正在蔓延。
“啊啊啊！！！”一个路人率先尖叫起来，很快周围的面无表情的人群也纷纷发出惊恐的声音，犹如百家争鸣一般。
“快，打电话叫人啊！“
“警察在哪里？快来人啊！“
“你别叫了，警察不是就在这吗？”
“112电话号码是多少来着？“
“该死，你不是知道吗？！”
一片不安和惶恐的情绪如潮水般在人群中蔓延，警车的鸣笛声和救护车的急促鸣响此起彼伏，与人们的呼喊声和议论声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