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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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院的辛见到了等待许久的妲己，姬昌识趣地告退了。
她亭亭玉立在庭院中，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
“妲己，你是否等待了许久？”
辛还是决定先开口。
妲己看到辛回来了，脸上露出笑容，如同盛夏的阳光一般。
“辛哥哥，你回来了！”
她上来就挽住了辛的手，辛默默推开了。
“妲己，我已经与你说明白了，你应该找一个能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不，不明白的是你。如果让我选，我永远会选择一个我爱的人，而不是一个爱我的人。哪怕跟着这个人要吃很多的苦，可如果是自己爱的人，哪怕再多的苦也算不得苦了。昨天，我想了很久，你说的对，让你抛下自己的妻子把爱给我是不可能的。可我不需要你全部的爱，哪怕只有三分之一，哪怕只有一丝，我都很满足。”
辛不知道怎么回答，妲己的敢爱敢恨深深震撼了他。
“辛哥哥，我只希望你的心里能给我留一个位置，不论我是否能成为你的妻子。我都希望你记得，有一个叫妲己的姑娘，她很爱很爱你。”
她凑上前来，轻轻亲了辛的脸颊。
辛不知所措，也没有拒绝。
他心中很乱，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接受妲己的这份爱，可感性却让他在这份爱中沉沦。
“明天我就要回王都了，不知道需要多久再能相见，所以.....”
妲己没有等他开口，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等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
说完，她快速地跑开了，几滴水珠落在辛的手上，他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
第二天，辛与姬昌准备好行李，带着随从就准备离开。
本来以为妲己会像上次一样缠着自己，可一直到他出了山门也未见到妲己。
走到了山腰上时，辛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天尊宫的山门已经模糊不可见，只看见隐约有人影在门口。
辛挥了挥手，看到那人影消失后才放下心来。
回程路上，姬昌找到了辛。
“大王，这次天祭的规模要扩大，到时候各方人数怎么分配？能否与天尊宫协商减少些？”
辛听了之后，也是眉头皱起。
这次天祭的人数数量比以往多了不少，如果不能分配好，之前的努力很可能化为泡沫。
“伏羲天尊已经把人数压缩到了极致，人数上是半点不能更改了。不过怎么分配才是大问题，患不均而不患多，这次人数分配确实是个大问题。四方刚刚加入，如果这个时候需要他们大出血，那必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可把这部分压力转嫁到八百诸侯头上，也会让大商离心离德。”
辛现在也没有头绪，一遍是新生势力需要恩泽，一遍是旧有势力需要巩固。
姬昌想了想，有了主意。
“大王，我们选终究会有不满，不如让他们选？”
“他们选？”
姬昌接着说道。“土地是奖，天祭所需的人数是罚，不如把奖罚合一，要多少奖，便领多少罚！”
辛听了之后，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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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辛从天尊宫回到王都也已经有两天了。
姬昌早在西岐就与辛分开，虽然西岐有姬考在，可姬昌也是不好离开太久。
婉儿与月灵看到辛这么快回来，很是高兴，缠着他想让他说说在天尊宫的事情。
辛突然想起了妲己，脸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地就糊弄过去了。
婉儿眼明心亮，瞧出了什么，但是没有深究到底。
月灵是完全没心没肺，嘻嘻哈哈开心地不得了。
陪了两人两天，完全没有上朝，教导了发儿庚儿武学一番，算是弥补上之前的课业。
已经许久未上朝了，关于天尊宫的指示还是要尽快落实。
朝堂上众多繁文缛节被辛修改之后，朝堂的效率也提高了许多。
比干王叔对此有颇多微词，认为礼节是王权的象征，不过箕子王叔对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朝堂效率提高，他们每天处理的事情也更加顺畅，虽然比干已经一改以往懒散的性子，可政务大多还是落到了自己头上。
看着朝堂下群臣人头涌动，辛一眼就看到了伸头伸脑的费仲尤浑，恨不得跳在辛眼前。
吹捧之风就是从这两个人这里盛起的，辛暗自冷笑，跳梁小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慢慢来。
“诸位，这次天尊宫之行，天尊降下法旨。一，此次四方之地皆臣服于大商，融入于大商，人口增加，对应天祭数量也要增加。”
下面哗然，人口就代表着一个诸侯的实力。
看着下面声音嘈杂，辛拍了拍椅子手把，压下了声音。
“这次四方异族也会参与，到时候所有人数按照人口基数分配。”
“大王！”一位老诸侯站了出来。“四方异族已经得到大王诸多优待，此次天祭应该出大力，以示对大王的感激。”
“是啊！是啊！”
“那些蛮夷能加入我大商就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这点力他们当出。”
老诸侯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纷纷点头同意。
他们的想法早就被辛猜到，还是要靠姬昌给的那个办法。
“可四方异族刚融入我大商就对他们如此刻薄，实在是有损我大商威信，这样吧！不过诸位说的也不错，毕竟四方异族轻而我大商诸侯重，也确实该让他们多多出力。这次就让四方异族在此次天祭中出大头，不过为了显示我大商恩情，孤决定把南蛮打下来的新土地也多分他们一些，以免说我大商厚此薄彼。”
辛赞同他们的说法，并顺着他们的话说。
只是他们听到要把更多的土地分出去，也是肉疼，立马站出来阻止。
“不可啊！大王，这些土地是大商将士们用鲜血换下来的，怎么能轻易给四方异族？”
“是啊，大王不可啊。”
这帮子家伙是真有脸，出力不想出，拿好处一个个争着往前冲。
辛重重地一掌拍在手把之上，响声震惊全场，群臣们瞬间噤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倒是拿出个办法来？融四方入大商是天尊下的法旨，到时候事情搞砸了，你们谁给我担待。有事情了不肯出力，要好处一个个争先恐后，你们是拿我开涮吗？”
看到辛发火，群臣们战战兢兢，虽然新王继位不久，可威势胜过先王许多，刚才这些人也是昏了头，现在清醒过来也知道惹怒了辛。
看着这群人，辛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能成事的都没有，他也不想与他们多说了，直接拿办法。
辛从身旁拿出一个羊皮纸，侍从接过来以后打开，展示给群臣们看。
“这里是我的办法，一份土地对应一份人，已经分的土地不动，剩下的土地大概有三成，这三成作为份额，出的人越多，拿的土地也越多。你们对这个分法有什么意见吗？”
群臣面面相觑，发现上面的分配细化无疑，看来大王早就已经想到分法了。
“我等无异议！”
“那好，不要怪我不顾及我大商诸侯，出多少人，分多少地，你们自己去选！选好了呈上来章程告诉我，我把剩下的份额给四方。”
台下的人听完立马相互商量了起来，这就是给予他们的抉择。
辛看着他们相互商量着，甚至要开始争吵起来了，老神在在一点都不着急。
不得不说，姬昌这个办法是真的好！
这几天辛都没有上朝，因为他知道即使上朝也只不过听那些诸侯扯皮罢了。
大商八百诸侯，不可能人人都参与到商议之中。
所以诸侯形成了一套他们自己的议事方法，王都中会常年有几位到十几位诸侯常驻，他们相当于所有诸侯的代表，代表诸侯的利益。
他们大多是年长者，诸侯并非死去才会把爵位传给子嗣，而是可以在年老之时提前传给子嗣。
等到他们年老之时，他们会来王都养老，王都集大商之最，没有任何地方比王都更适合颐养天年了。
而其中九州侯以上的老侯爷就会成为诸侯的代表，决断诸侯的各项事宜。
这几天几位老侯爷各种想见辛，见面开口就是想改分配方案，全部被辛拿话怼回去了，现在只能一帮子人聚在一起商量。
鱼与熊掌岂可兼得，这帮子人就是想太多了。
少了地，会失去未来发展的战略空间，少了人会失去未来发展的动力。
这必须要做出抉择，根据自身情况，选择合适的人与地，以求达到最佳的平衡。
同时，辛也派人让四方代表进王都，等诸侯这边确定份额，剩下都就要看他们怎么分配了。
南蛮几乎已经灭族，其实现在主要势力就只剩下东夷与戎狄三方。
东夷在四方之中一直处于劣势，南蛮大战东夷损伤也是最为惨重，辛这边也打定主意，准备帮他们一二，至少能让他们尽快恢复。
隔了几天，等到辛见到几位老诸侯的时候，看着他们好似又苍老了几分，看样子他们此间也是为此发愁。
“大王，这是我们几位老臣呈上的关于最后分配章程，请您过目！”
辛接过他们的奏章，瞄了一眼，立马又合上了。
果然不出所料，人与地，他们还是选择人了。
这样到时候大头就要落到东夷与戎狄头上了。
辛叹了口气，能多分些土地给三方，也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诸位老侯爷，既然你们已经决定，那我就把这个分配额度告知于东夷和戎狄，剩下的部分就由他们补足了。”
“谢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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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夷与戎狄的首领在后续几天赶到了王都，东夷这边来的正好是黄樘。
他应该是为了顺道看自己的女儿，月灵见到黄樘到来肯定很开心。
本想让黄樘先与月灵叙旧，可考虑到天祭时间紧张，也只能等到事情商议完毕再说了。
王宫书房内。
三方各有三位首领。
戎狄有七戎八狄之说，实际上现在的戎狄分裂的厉害，大大小小的首领不下一百。
但是主事的只有那么十人，他们也被称为戎狄十大首领，排名无先后。
他们手下实力完全可以比肩东夷一族，而且戎狄相互关系密切，实力比东夷一家还要强上几分。
“诸位，除了原有分配的土地，剩下的土地分配方案已经出来了，大家请看！”
几人仔细看着地图上的标注和手里的分配章程，心中大惊。
“这么多！”
“土地的大头竟然都被分给我们了！”
先给枣子再给棒子，这样也不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诸位，天尊宫已经降下法旨，四方融入大商，成为一家，他们也会一同庇护大商。可对应的，人数变多，天祭的规模也要变多，所以我希望你们也参与到天祭的配额之中，这里是具体的配额分配方案。”
说完，辛又另外拿出一份章程递给几人。
他们翻了几眼，不禁皱起眉头来。
土地占了大头，可天祭的人数也占了大头，他们也不敢说商王不公，他毕竟是大商的王，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多多给予土地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商王！为何我戎狄比东夷多出了三成？”
一名戎狄首领起身发问，他也代表着所有戎狄的疑问。
“博达首领，南蛮之战东夷损伤最多，我已经答应在后续优待东夷，而这次土地之分，戎狄并不比东夷少，所以希望戎狄能在天祭之上让步一二，后续我会有财帛宝物等作为补偿。”
那博达尔想了想，虽然辛的话没有错，可感觉还是有些不甘心，他试着开口。
“我方可以补偿东夷些财物，能否让东夷让步一二？”
“这.....”
辛有些忧心，东夷上次大战损失太多，如果天祭太重是否会伤了元气。
“大王，东夷可以接受！”
没想到黄樘突然站了起来，答应下来此事，戎狄方面也就没有再深究，默认同意了。
回到别院的辛见到了等待许久的妲己，姬昌识趣地告退了。
她亭亭玉立在庭院中，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
“妲己，你是否等待了许久？”
辛还是决定先开口。
妲己看到辛回来了，脸上露出笑容，如同盛夏的阳光一般。
“辛哥哥，你回来了！”
她上来就挽住了辛的手，辛默默推开了。
“妲己，我已经与你说明白了，你应该找一个能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不，不明白的是你。如果让我选，我永远会选择一个我爱的人，而不是一个爱我的人。哪怕跟着这个人要吃很多的苦，可如果是自己爱的人，哪怕再多的苦也算不得苦了。昨天，我想了很久，你说的对，让你抛下自己的妻子把爱给我是不可能的。可我不需要你全部的爱，哪怕只有三分之一，哪怕只有一丝，我都很满足。”
辛不知道怎么回答，妲己的敢爱敢恨深深震撼了他。
“辛哥哥，我只希望你的心里能给我留一个位置，不论我是否能成为你的妻子。我都希望你记得，有一个叫妲己的姑娘，她很爱很爱你。”
她凑上前来，轻轻亲了辛的脸颊。
辛不知所措，也没有拒绝。
他心中很乱，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接受妲己的这份爱，可感性却让他在这份爱中沉沦。
“明天我就要回王都了，不知道需要多久再能相见，所以.....”
妲己没有等他开口，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等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
说完，她快速地跑开了，几滴水珠落在辛的手上，他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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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辛与姬昌准备好行李，带着随从就准备离开。
本来以为妲己会像上次一样缠着自己，可一直到他出了山门也未见到妲己。
走到了山腰上时，辛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天尊宫的山门已经模糊不可见，只看见隐约有人影在门口。
辛挥了挥手，看到那人影消失后才放下心来。
回程路上，姬昌找到了辛。
“大王，这次天祭的规模要扩大，到时候各方人数怎么分配？能否与天尊宫协商减少些？”
辛听了之后，也是眉头皱起。
这次天祭的人数数量比以往多了不少，如果不能分配好，之前的努力很可能化为泡沫。
“伏羲天尊已经把人数压缩到了极致，人数上是半点不能更改了。不过怎么分配才是大问题，患不均而不患多，这次人数分配确实是个大问题。四方刚刚加入，如果这个时候需要他们大出血，那必定会引起他们的不满。可把这部分压力转嫁到八百诸侯头上，也会让大商离心离德。”
辛现在也没有头绪，一遍是新生势力需要恩泽，一遍是旧有势力需要巩固。
姬昌想了想，有了主意。
“大王，我们选终究会有不满，不如让他们选？”
“他们选？”
姬昌接着说道。“土地是奖，天祭所需的人数是罚，不如把奖罚合一，要多少奖，便领多少罚！”
辛听了之后，眼睛一亮，觉得这个办法确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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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辛从天尊宫回到王都也已经有两天了。
姬昌早在西岐就与辛分开，虽然西岐有姬考在，可姬昌也是不好离开太久。
婉儿与月灵看到辛这么快回来，很是高兴，缠着他想让他说说在天尊宫的事情。
辛突然想起了妲己，脸色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地就糊弄过去了。
婉儿眼明心亮，瞧出了什么，但是没有深究到底。
月灵是完全没心没肺，嘻嘻哈哈开心地不得了。
陪了两人两天，完全没有上朝，教导了发儿庚儿武学一番，算是弥补上之前的课业。
已经许久未上朝了，关于天尊宫的指示还是要尽快落实。
朝堂上众多繁文缛节被辛修改之后，朝堂的效率也提高了许多。
比干王叔对此有颇多微词，认为礼节是王权的象征，不过箕子王叔对此倒是有不同的看法。
朝堂效率提高，他们每天处理的事情也更加顺畅，虽然比干已经一改以往懒散的性子，可政务大多还是落到了自己头上。
看着朝堂下群臣人头涌动，辛一眼就看到了伸头伸脑的费仲尤浑，恨不得跳在辛眼前。
吹捧之风就是从这两个人这里盛起的，辛暗自冷笑，跳梁小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慢慢来。
“诸位，这次天尊宫之行，天尊降下法旨。一，此次四方之地皆臣服于大商，融入于大商，人口增加，对应天祭数量也要增加。”
下面哗然，人口就代表着一个诸侯的实力。
看着下面声音嘈杂，辛拍了拍椅子手把，压下了声音。
“这次四方异族也会参与，到时候所有人数按照人口基数分配。”
“大王！”一位老诸侯站了出来。“四方异族已经得到大王诸多优待，此次天祭应该出大力，以示对大王的感激。”
“是啊！是啊！”
“那些蛮夷能加入我大商就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这点力他们当出。”
老诸侯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纷纷点头同意。
他们的想法早就被辛猜到，还是要靠姬昌给的那个办法。
“可四方异族刚融入我大商就对他们如此刻薄，实在是有损我大商威信，这样吧！不过诸位说的也不错，毕竟四方异族轻而我大商诸侯重，也确实该让他们多多出力。这次就让四方异族在此次天祭中出大头，不过为了显示我大商恩情，孤决定把南蛮打下来的新土地也多分他们一些，以免说我大商厚此薄彼。”
辛赞同他们的说法，并顺着他们的话说。
只是他们听到要把更多的土地分出去，也是肉疼，立马站出来阻止。
“不可啊！大王，这些土地是大商将士们用鲜血换下来的，怎么能轻易给四方异族？”
“是啊，大王不可啊。”
这帮子家伙是真有脸，出力不想出，拿好处一个个争着往前冲。
辛重重地一掌拍在手把之上，响声震惊全场，群臣们瞬间噤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倒是拿出个办法来？融四方入大商是天尊下的法旨，到时候事情搞砸了，你们谁给我担待。有事情了不肯出力，要好处一个个争先恐后，你们是拿我开涮吗？”
看到辛发火，群臣们战战兢兢，虽然新王继位不久，可威势胜过先王许多，刚才这些人也是昏了头，现在清醒过来也知道惹怒了辛。
看着这群人，辛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个能成事的都没有，他也不想与他们多说了，直接拿办法。
辛从身旁拿出一个羊皮纸，侍从接过来以后打开，展示给群臣们看。
“这里是我的办法，一份土地对应一份人，已经分的土地不动，剩下的土地大概有三成，这三成作为份额，出的人越多，拿的土地也越多。你们对这个分法有什么意见吗？”
群臣面面相觑，发现上面的分配细化无疑，看来大王早就已经想到分法了。
“我等无异议！”
“那好，不要怪我不顾及我大商诸侯，出多少人，分多少地，你们自己去选！选好了呈上来章程告诉我，我把剩下的份额给四方。”
台下的人听完立马相互商量了起来，这就是给予他们的抉择。
辛看着他们相互商量着，甚至要开始争吵起来了，老神在在一点都不着急。
不得不说，姬昌这个办法是真的好！
这几天辛都没有上朝，因为他知道即使上朝也只不过听那些诸侯扯皮罢了。
大商八百诸侯，不可能人人都参与到商议之中。
所以诸侯形成了一套他们自己的议事方法，王都中会常年有几位到十几位诸侯常驻，他们相当于所有诸侯的代表，代表诸侯的利益。
他们大多是年长者，诸侯并非死去才会把爵位传给子嗣，而是可以在年老之时提前传给子嗣。
等到他们年老之时，他们会来王都养老，王都集大商之最，没有任何地方比王都更适合颐养天年了。
而其中九州侯以上的老侯爷就会成为诸侯的代表，决断诸侯的各项事宜。
这几天几位老侯爷各种想见辛，见面开口就是想改分配方案，全部被辛拿话怼回去了，现在只能一帮子人聚在一起商量。
鱼与熊掌岂可兼得，这帮子人就是想太多了。
少了地，会失去未来发展的战略空间，少了人会失去未来发展的动力。
这必须要做出抉择，根据自身情况，选择合适的人与地，以求达到最佳的平衡。
同时，辛也派人让四方代表进王都，等诸侯这边确定份额，剩下都就要看他们怎么分配了。
南蛮几乎已经灭族，其实现在主要势力就只剩下东夷与戎狄三方。
东夷在四方之中一直处于劣势，南蛮大战东夷损伤也是最为惨重，辛这边也打定主意，准备帮他们一二，至少能让他们尽快恢复。
隔了几天，等到辛见到几位老诸侯的时候，看着他们好似又苍老了几分，看样子他们此间也是为此发愁。
“大王，这是我们几位老臣呈上的关于最后分配章程，请您过目！”
辛接过他们的奏章，瞄了一眼，立马又合上了。
果然不出所料，人与地，他们还是选择人了。
这样到时候大头就要落到东夷与戎狄头上了。
辛叹了口气，能多分些土地给三方，也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诸位老侯爷，既然你们已经决定，那我就把这个分配额度告知于东夷和戎狄，剩下的部分就由他们补足了。”
“谢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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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夷与戎狄的首领在后续几天赶到了王都，东夷这边来的正好是黄樘。
他应该是为了顺道看自己的女儿，月灵见到黄樘到来肯定很开心。
本想让黄樘先与月灵叙旧，可考虑到天祭时间紧张，也只能等到事情商议完毕再说了。
王宫书房内。
三方各有三位首领。
戎狄有七戎八狄之说，实际上现在的戎狄分裂的厉害，大大小小的首领不下一百。
但是主事的只有那么十人，他们也被称为戎狄十大首领，排名无先后。
他们手下实力完全可以比肩东夷一族，而且戎狄相互关系密切，实力比东夷一家还要强上几分。
“诸位，除了原有分配的土地，剩下的土地分配方案已经出来了，大家请看！”
几人仔细看着地图上的标注和手里的分配章程，心中大惊。
“这么多！”
“土地的大头竟然都被分给我们了！”
先给枣子再给棒子，这样也不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诸位，天尊宫已经降下法旨，四方融入大商，成为一家，他们也会一同庇护大商。可对应的，人数变多，天祭的规模也要变多，所以我希望你们也参与到天祭的配额之中，这里是具体的配额分配方案。”
说完，辛又另外拿出一份章程递给几人。
他们翻了几眼，不禁皱起眉头来。
土地占了大头，可天祭的人数也占了大头，他们也不敢说商王不公，他毕竟是大商的王，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多多给予土地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商王！为何我戎狄比东夷多出了三成？”
一名戎狄首领起身发问，他也代表着所有戎狄的疑问。
“博达首领，南蛮之战东夷损伤最多，我已经答应在后续优待东夷，而这次土地之分，戎狄并不比东夷少，所以希望戎狄能在天祭之上让步一二，后续我会有财帛宝物等作为补偿。”
那博达尔想了想，虽然辛的话没有错，可感觉还是有些不甘心，他试着开口。
“我方可以补偿东夷些财物，能否让东夷让步一二？”
“这.....”
辛有些忧心，东夷上次大战损失太多，如果天祭太重是否会伤了元气。
“大王，东夷可以接受！”
没想到黄樘突然站了起来，答应下来此事，戎狄方面也就没有再深究，默认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