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冒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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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可能也不知道，都好多年没人见过了，以后你们那要是有什么跟平时很少见的东西，又没什么害处，你就帮忙留意下，这价格不会低了。”
这赵管事真奇怪，让自己留意，又不具体说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过卫云清还是爽快地答应下来，“赵管事，其他品种的蘑菇需要吗？”
总不能一直送灰花菇吧，这东西本来就少见，自己这次弄了这么多来已经挺打眼的了。
“普通的蘑菇这边常见，你若是有少见的，像灰花菇这样的只管送来。”
“这蘑菇也是个季节性的东西，采摘也要靠运气的，而且路途遥远，很可能送来就坏了，不知赵管事对干蘑菇可否有兴趣？”
“若是做得好，也是可以看看。”赵管事并不给什么肯定的答案。
见状，卫云清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挺精明的，没有见到实物之前是不会说什么承诺的。
辞别了赵管事，卫云清顺着原路走出去，挑着空竹筐，比之前要轻松许多。好久没挑东西了，刚才走了那么长的路，还是有点累的。
走在街上，卫云清见人多，觉得挑着竹筐很容易碰到人，万一惹到什么纠纷就不好，她索性将竹筐都叠起来，麻袋塞进筐里，一手拿扁担一手拎着。
县城还是很大的，卫云清不可能一一看过去，她找当地人问了他们最常去的街道，看看县城的东西有没有比镇上的贵。
卫云清打算买两个白瓷的罐子，装一些酱或油一类的比较好，陶罐还是太粗糙了一些，并不怎么适合。
县城货品的价格确实比镇上的便宜一点，卫云清挑着最便宜的那种瓷罐买了两个，然后又去买了红糖，卫云墨的笔墨和纸。
读书是很不容易的，即使现在纸没以前那么贵，卫云清咬牙买了一指质量中下的纸，按上次买的量算，他应该是用完了。
将瓷罐还有纸墨仔细地放好，卫云清准备去看看盐的价格，之前上镇上买的那些，让她腌厥菜给用得差不多了。
盐这东西一直是官府在掌控，有官府授权的盐商，有的时候运气好，是能买到一些质量比较差的盐，去掉沙子好歹还是能吃的。
让卫云清诧异的是，县城里有盐行，里头的盐分了好多个等级，还分什么海盐、井盐之类的，更有其他颜色和香味的盐，不过那价格也够让人望而却步了。
卫云清发现角落里有很便宜的盐，价格只有平常买的那种的四分之一，看着很不干净，还有杂草、鸡毛什么的，而且必须是整袋买走才行。
她脑中得到的知识中，是没有什么制作盐的，但是有产盐的植物，取这植物的汁液来熬出盐，那么这个脏了的盐加水过滤了再熬煮，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吧？
卫云清有点心动，她想要买回去自己弄，可是又怕这麻袋的下半部分都是泥土什么的，到时候吃大亏。
最终，卫云清咬咬牙将那麻袋的盐买下来，走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小二们看着她背影的可怜眼神。
下了这么大的赌注，卫云清心里其实是不安的，但也只能咬牙忍下，只希望她没出错。
那个麻袋盐将近一百斤，已经超出卫云清能承受的重量，她咬着牙背几步休息一下，挪到了车子那边。
没过过苦日子的人，是不会理解连做菜放盐都要斤斤计较的日子的，这盐可是比米价还要贵。
卫家是没苦到这个程度，但是村里不是没有贫户，有些村妇闲聊起来，这些事并不是秘密。
卫云清赚了钱，买得起盐，是没必要这样的，可是她想要试试脑中的那个做法是不是真的，没实验成功前，她是不会说出去，肯定会被人说是傻子。
卫云清感觉到车夫换了驴，毛色明显都不一样了，不过车夫没变她也没多问。
回家的路上车子晃悠悠的，卫云清缩在角落里，看着有人上车下车，最后到了镇上的时候已经晚上戌时了，黑得看不见路。
车夫并不愿将她送到岔河口村那边，因跟他回家的方向是相反的。
卫云清看着地上的东西，正准备把盐分成两个袋子，然后咬牙挑回去。
“姐，你怎么才回来？”卫云墨举着火把，他一直镇子外等，刚才听到车子的动静，就赶紧往前走几步瞧瞧。
“姐，你买了什么东西，这么重？”卫云墨帮着卫云清分装成三份，卫云墨背一份，剩下的卫云清挑回去。
“小声点，我们回去再说。”卫云清小声说道，“你没跟谁说我去县城吧？”
“没有，书礼来学字的时候，我就说你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睡了。”卫云墨还是清楚事情轻重的，如果让人知道卫云清自己一个人跑去县城，又那么晚才回来，那事情可大了。
这么晚了，许多人都已经睡着了，还亮着灯的屋子没有多少，姐弟两人悄悄地穿过村子，回到半山腰的家里。
“姐，先吃东西。”卫云墨让卫云清坐下休息，自己去端了稀饭过来。
卫云清肚子早就饿了，连吃了两大碗稀饭动作才慢下来。
“姐，你还给我买纸墨了？花了不少钱吧？”卫云墨整理东西，发现了了包得好好的笔墨还有一指质量不错的纸。
“姐，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的盐，而且都不干净，你是不是被人强迫买下的？”
卫云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卫云墨就冲过来，满脸的担心，就怕她在县城被人讹诈了，据说城里人老狡猾了。
卫云清放下碗，朝卫云墨摆摆手，“不是，这是特价的，价格非常的便宜，我赌一把买回来自己过滤熬煮。”
“姐，这哪有那么简单的事，你真的不是被逼着买的？”卫云墨很怕卫云清碰到那种没良心的，强迫把不好的东西卖给她。
“不是，来，帮我一下，我看里头含有多少的杂质。”卫云清找了一个大木盆，让卫云墨来帮忙。
检查了一遍，没有出现一半是盐一半是泥土的情况，看盐里头掺杂的东西，应该是半路上盐倒了，重装的时候把一些草屑泥沙也给装进去了，问题不太大，这回没亏本。
“说了你可能也不知道，都好多年没人见过了，以后你们那要是有什么跟平时很少见的东西，又没什么害处，你就帮忙留意下，这价格不会低了。”
这赵管事真奇怪，让自己留意，又不具体说是什么东西，好奇怪，不过卫云清还是爽快地答应下来，“赵管事，其他品种的蘑菇需要吗？”
总不能一直送灰花菇吧，这东西本来就少见，自己这次弄了这么多来已经挺打眼的了。
“普通的蘑菇这边常见，你若是有少见的，像灰花菇这样的只管送来。”
“这蘑菇也是个季节性的东西，采摘也要靠运气的，而且路途遥远，很可能送来就坏了，不知赵管事对干蘑菇可否有兴趣？”
“若是做得好，也是可以看看。”赵管事并不给什么肯定的答案。
见状，卫云清也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挺精明的，没有见到实物之前是不会说什么承诺的。
辞别了赵管事，卫云清顺着原路走出去，挑着空竹筐，比之前要轻松许多。好久没挑东西了，刚才走了那么长的路，还是有点累的。
走在街上，卫云清见人多，觉得挑着竹筐很容易碰到人，万一惹到什么纠纷就不好，她索性将竹筐都叠起来，麻袋塞进筐里，一手拿扁担一手拎着。
县城还是很大的，卫云清不可能一一看过去，她找当地人问了他们最常去的街道，看看县城的东西有没有比镇上的贵。
卫云清打算买两个白瓷的罐子，装一些酱或油一类的比较好，陶罐还是太粗糙了一些，并不怎么适合。
县城货品的价格确实比镇上的便宜一点，卫云清挑着最便宜的那种瓷罐买了两个，然后又去买了红糖，卫云墨的笔墨和纸。
读书是很不容易的，即使现在纸没以前那么贵，卫云清咬牙买了一指质量中下的纸，按上次买的量算，他应该是用完了。
将瓷罐还有纸墨仔细地放好，卫云清准备去看看盐的价格，之前上镇上买的那些，让她腌厥菜给用得差不多了。
盐这东西一直是官府在掌控，有官府授权的盐商，有的时候运气好，是能买到一些质量比较差的盐，去掉沙子好歹还是能吃的。
让卫云清诧异的是，县城里有盐行，里头的盐分了好多个等级，还分什么海盐、井盐之类的，更有其他颜色和香味的盐，不过那价格也够让人望而却步了。
卫云清发现角落里有很便宜的盐，价格只有平常买的那种的四分之一，看着很不干净，还有杂草、鸡毛什么的，而且必须是整袋买走才行。
她脑中得到的知识中，是没有什么制作盐的，但是有产盐的植物，取这植物的汁液来熬出盐，那么这个脏了的盐加水过滤了再熬煮，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吧？
卫云清有点心动，她想要买回去自己弄，可是又怕这麻袋的下半部分都是泥土什么的，到时候吃大亏。
最终，卫云清咬咬牙将那麻袋的盐买下来，走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小二们看着她背影的可怜眼神。
下了这么大的赌注，卫云清心里其实是不安的，但也只能咬牙忍下，只希望她没出错。
那个麻袋盐将近一百斤，已经超出卫云清能承受的重量，她咬着牙背几步休息一下，挪到了车子那边。
没过过苦日子的人，是不会理解连做菜放盐都要斤斤计较的日子的，这盐可是比米价还要贵。
卫家是没苦到这个程度，但是村里不是没有贫户，有些村妇闲聊起来，这些事并不是秘密。
卫云清赚了钱，买得起盐，是没必要这样的，可是她想要试试脑中的那个做法是不是真的，没实验成功前，她是不会说出去，肯定会被人说是傻子。
卫云清感觉到车夫换了驴，毛色明显都不一样了，不过车夫没变她也没多问。
回家的路上车子晃悠悠的，卫云清缩在角落里，看着有人上车下车，最后到了镇上的时候已经晚上戌时了，黑得看不见路。
车夫并不愿将她送到岔河口村那边，因跟他回家的方向是相反的。
卫云清看着地上的东西，正准备把盐分成两个袋子，然后咬牙挑回去。
“姐，你怎么才回来？”卫云墨举着火把，他一直镇子外等，刚才听到车子的动静，就赶紧往前走几步瞧瞧。
“姐，你买了什么东西，这么重？”卫云墨帮着卫云清分装成三份，卫云墨背一份，剩下的卫云清挑回去。
“小声点，我们回去再说。”卫云清小声说道，“你没跟谁说我去县城吧？”
“没有，书礼来学字的时候，我就说你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睡了。”卫云墨还是清楚事情轻重的，如果让人知道卫云清自己一个人跑去县城，又那么晚才回来，那事情可大了。
这么晚了，许多人都已经睡着了，还亮着灯的屋子没有多少，姐弟两人悄悄地穿过村子，回到半山腰的家里。
“姐，先吃东西。”卫云墨让卫云清坐下休息，自己去端了稀饭过来。
卫云清肚子早就饿了，连吃了两大碗稀饭动作才慢下来。
“姐，你还给我买纸墨了？花了不少钱吧？”卫云墨整理东西，发现了了包得好好的笔墨还有一指质量不错的纸。
“姐，你怎么买了这么多的盐，而且都不干净，你是不是被人强迫买下的？”
卫云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卫云墨就冲过来，满脸的担心，就怕她在县城被人讹诈了，据说城里人老狡猾了。
卫云清放下碗，朝卫云墨摆摆手，“不是，这是特价的，价格非常的便宜，我赌一把买回来自己过滤熬煮。”
“姐，这哪有那么简单的事，你真的不是被逼着买的？”卫云墨很怕卫云清碰到那种没良心的，强迫把不好的东西卖给她。
“不是，来，帮我一下，我看里头含有多少的杂质。”卫云清找了一个大木盆，让卫云墨来帮忙。
检查了一遍，没有出现一半是盐一半是泥土的情况，看盐里头掺杂的东西，应该是半路上盐倒了，重装的时候把一些草屑泥沙也给装进去了，问题不太大，这回没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