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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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有什么苦恼的事情就跟姐姐说吧！」
「别闹了，你只比我大几天而已！」
「哼，那我也是你的姐姐哦！帮助弟弟解决苦恼是身为姐姐的职责，快说吧！」
「好，好吧。其实……」
这段记忆从我脑海中闪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是实际上已经过去几年了，那个自称姐姐的女孩……现在在哪里呢？
「喂，你……真的是曹彦太叔爷爷的师妹？」
笑出来之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虽然明白陆语是有自己的目的才在这里撒娇卖萌逗我笑的，但着实委屈这位『世界之敌』了。
「当然啦，你身为曹家嫡系弟子应该知道曹彦的师傅是谁吧？」
陆语捋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头发，轻轻开口问道。
「必须知道啊，曹彦太叔爷爷虽然是曹家嫡系，但并没有局限于家学，而是放弃了家族的继承权，出家拜师于正一道门。他的老师就是晚清的道术大家，被称为华夏阴阳道最后一位圣人的……『最后之圣』陆吾！等等，你也姓陆，难道？」
「那是我父亲。」
陆语一本正经的回答，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或者自豪的表情。
「不可能吧……不过你真的有100多岁的话，倒是也差不多。」
我下意识的反驳，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嘛。但是陆语既然出身名门正派，怎么会流落到远离华夏的欧洲并且在这里成为了魔王级的危害呢。
而且听说陆吾大师晚年时神秘失踪了，至今都没有找到任何他老人家的线索。失踪前大师好像跟后辈们说过要游历西方各国的话，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传回了。
「你父亲……陆吾大师他现在？」
我有些好奇的追问。
「已经死了。」
陆语冷冷的回答，看不出一丝悲伤难过。
「你，你你居然！」
我有些愤怒的用手指着陆语，早就知道她是个非常残暴无情的家伙，创建的爱与和平组织中既没有爱，更没有和平。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
「没错，就是我杀的！你也想除魔卫道，把我就地正法么？」
陆语蔑视的看着我，声音充满火药味。但是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因为很容易看得出陆语这句话是气话。
「到底怎么回事？」
我耐着性子问道。
「问这个干什么？用别人的伤心往事来安慰自己吗？」
陆语不客气的回答。
「当然不是，只是有点好奇一代大师的最终结局，小时候我可是听着陆吾大师的各种传说长大的。」
「可这是我的秘密，凭什么要告诉你呢？如果我坚决不肯说，你会因此杀了我吗？」
陆语板着脸反问。
「不会……」
我无奈的回答。
「想知道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用你的秘密来交换吧。」
陆语忽然收起了严肃的表情，嘻嘻一笑说道。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么……其实也无所谓了，反正我的秘密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
只是有些羞于启齿而已。
「我……我喜欢上了……」
犹豫了好久之后，我终于鼓足勇气跟这个不久前还是敌人的美女说出了自己的苦恼。
「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姐。」
「哇偶！」
陆语夸张的长大了嘴巴，不住的摇着头。
「劲爆哦，是亲姐姐么？看你这么苦恼，居然是德国骨科的故事！不过嘛……你走运了，这里应该距离德国很近，要我帮你挂号么？」
「当然不是亲姐姐！」
我沉着脸警告陆语给我收敛一点。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啦。她叫曹雪昕，是我堂姐……不，实际上应该是表姐。另外，她还是妈妈的养女，所以名义上跟亲姐姐是一样的。」
「曹雪昕，不错的名字哦。表姐的话……是那个曹斌的亲女儿吗？」
陆语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
我惊讶的看着对方，难道她特意调查过这些？可是这些秘闻在曹家内部都很少有人提及了，她怎么查到的？
「很难猜么？在北灵学院看你们两个对峙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缺德事，能让那个家伙恨你恨到精神失常。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呢。」
陆语用调侃的语气解释道。
「是啊，人家想杀了我一点都不难理解。」
我用自嘲的语气说道。
「你也不用在意，我说那家伙精神失常不是玩笑更不是骂他。那个曹斌是真的疯了……他这里有些问题，医学角度上的。」
陆语用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你也能看出来？」
我惊讶的重新审视着眼前的陆语大魔王，但是除了校服下端若隐若现的胖次和白皙修长，堪称完美艺术品的裸腿……没看出别的。
「我的同伴们呢，多数都是这种脑子不正常的……怎么说呢，久病成良医吧。」
陆语有些苦恼的回答。
「别说这些了，快交代你怎么欺负人家女孩子了？你……跟她那个了？还是她为你去堕胎了？」
「别开玩笑了！」
我很生气的打断了陆语的话。
「那时候我们才十三岁，刚刚开始上初中呢。」
「上初中就不可以吗？」
陆语好奇的反问。
「当然不行了！」
我义正词严的回答。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你要知道，我有一套完整的刑法体系！」
「哦……那后来呢。」
陆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后来我整天闷闷不乐的，就被小雪姐姐发现了，她不断的询问我有什么苦恼……我一下没忍住就告白了。」
我低下头，有些羞愧的继续说道。
「她接受了？」
「没有，她拒绝了。」
「我想也是，小屁孩什么的没有吸引力啊！要是换成我的话，我也会拒绝的。」
陆语托着下巴十分欠揍的说。
「谢谢，对于一百多岁的老女人我也没有兴趣。」
我反击了一句之后又继续说道。
「不过她又跟我说……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了，虽然不能接受我爱意，但因愿意以姐弟的身份跟我永远生活在一起。如果我和我以后的妻子能接受她的话。」
我的后脑被陆语狠狠拍了一下，她气冲冲的对我骂道。
「你是不是笨啊？这特喵的也能叫『拒绝』吗？」
「啊？难道不是吗？」
陆语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傻乎乎的反问道。
「这充满深沉爱意与牺牲精神的伟大回应……就被你个笨蛋当做『拒绝』了？！天啊，这狗粮喂我实在吃不下啦！」
陆语砰的下向后仰到，整个人躺在草地上扑腾着。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陆语这是抽什么风。说起小雪姐姐的回应，虽然我无比确定自己的心意，但她给我的回答总是似是而非，明明看我的眼神蜜糖一般甜腻，但从不给我确定的答案。
「喂，你真的不明白那个女孩有多爱你吗？她的意思是只要你和你未来的配偶可以接受，她愿意无名无分的跟你一辈子啊。」
「她不给你确定的回答，是不想让你为她背负上伦理和家庭的压力啊。喜欢上你这样的大木头，真是……前世造孽啊。」
我如梦初醒……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用意的，原来她那时候就已经想了这么远。
如果我能明白她的意思，后来的事情会不会变得不同呢？
「现在也不晚啊！你给我起来，明天就想办法回去找她，机会还会有的！」
陆语重新坐回我身边，认真的给我加油。
「没有的，已经晚了……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痛苦的低下了头。
「你身边的美女不少哦，难道你移情别恋了？」
陆语皱着眉质问。
「没有，我对她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哪怕是在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没有过……好吧，有过一点点！但我对小雪姐姐的爱绝对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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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你只比我大几天而已！」
「哼，那我也是你的姐姐哦！帮助弟弟解决苦恼是身为姐姐的职责，快说吧！」
「好，好吧。其实……」
这段记忆从我脑海中闪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是实际上已经过去几年了，那个自称姐姐的女孩……现在在哪里呢？
「喂，你……真的是曹彦太叔爷爷的师妹？」
笑出来之后，我感觉轻松了许多。虽然明白陆语是有自己的目的才在这里撒娇卖萌逗我笑的，但着实委屈这位『世界之敌』了。
「当然啦，你身为曹家嫡系弟子应该知道曹彦的师傅是谁吧？」
陆语捋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头发，轻轻开口问道。
「必须知道啊，曹彦太叔爷爷虽然是曹家嫡系，但并没有局限于家学，而是放弃了家族的继承权，出家拜师于正一道门。他的老师就是晚清的道术大家，被称为华夏阴阳道最后一位圣人的……『最后之圣』陆吾！等等，你也姓陆，难道？」
「那是我父亲。」
陆语一本正经的回答，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悦或者自豪的表情。
「不可能吧……不过你真的有100多岁的话，倒是也差不多。」
我下意识的反驳，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嘛。但是陆语既然出身名门正派，怎么会流落到远离华夏的欧洲并且在这里成为了魔王级的危害呢。
而且听说陆吾大师晚年时神秘失踪了，至今都没有找到任何他老人家的线索。失踪前大师好像跟后辈们说过要游历西方各国的话，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传回了。
「你父亲……陆吾大师他现在？」
我有些好奇的追问。
「已经死了。」
陆语冷冷的回答，看不出一丝悲伤难过。
「你，你你居然！」
我有些愤怒的用手指着陆语，早就知道她是个非常残暴无情的家伙，创建的爱与和平组织中既没有爱，更没有和平。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
「没错，就是我杀的！你也想除魔卫道，把我就地正法么？」
陆语蔑视的看着我，声音充满火药味。但是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因为很容易看得出陆语这句话是气话。
「到底怎么回事？」
我耐着性子问道。
「问这个干什么？用别人的伤心往事来安慰自己吗？」
陆语不客气的回答。
「当然不是，只是有点好奇一代大师的最终结局，小时候我可是听着陆吾大师的各种传说长大的。」
「可这是我的秘密，凭什么要告诉你呢？如果我坚决不肯说，你会因此杀了我吗？」
陆语板着脸反问。
「不会……」
我无奈的回答。
「想知道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用你的秘密来交换吧。」
陆语忽然收起了严肃的表情，嘻嘻一笑说道。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么……其实也无所谓了，反正我的秘密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
只是有些羞于启齿而已。
「我……我喜欢上了……」
犹豫了好久之后，我终于鼓足勇气跟这个不久前还是敌人的美女说出了自己的苦恼。
「我喜欢上了自己的姐姐。」
「哇偶！」
陆语夸张的长大了嘴巴，不住的摇着头。
「劲爆哦，是亲姐姐么？看你这么苦恼，居然是德国骨科的故事！不过嘛……你走运了，这里应该距离德国很近，要我帮你挂号么？」
「当然不是亲姐姐！」
我沉着脸警告陆语给我收敛一点。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啦。她叫曹雪昕，是我堂姐……不，实际上应该是表姐。另外，她还是妈妈的养女，所以名义上跟亲姐姐是一样的。」
「曹雪昕，不错的名字哦。表姐的话……是那个曹斌的亲女儿吗？」
陆语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
我惊讶的看着对方，难道她特意调查过这些？可是这些秘闻在曹家内部都很少有人提及了，她怎么查到的？
「很难猜么？在北灵学院看你们两个对峙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缺德事，能让那个家伙恨你恨到精神失常。现在终于找到原因了呢。」
陆语用调侃的语气解释道。
「是啊，人家想杀了我一点都不难理解。」
我用自嘲的语气说道。
「你也不用在意，我说那家伙精神失常不是玩笑更不是骂他。那个曹斌是真的疯了……他这里有些问题，医学角度上的。」
陆语用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你也能看出来？」
我惊讶的重新审视着眼前的陆语大魔王，但是除了校服下端若隐若现的胖次和白皙修长，堪称完美艺术品的裸腿……没看出别的。
「我的同伴们呢，多数都是这种脑子不正常的……怎么说呢，久病成良医吧。」
陆语有些苦恼的回答。
「别说这些了，快交代你怎么欺负人家女孩子了？你……跟她那个了？还是她为你去堕胎了？」
「别开玩笑了！」
我很生气的打断了陆语的话。
「那时候我们才十三岁，刚刚开始上初中呢。」
「上初中就不可以吗？」
陆语好奇的反问。
「当然不行了！」
我义正词严的回答。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你要知道，我有一套完整的刑法体系！」
「哦……那后来呢。」
陆语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后来我整天闷闷不乐的，就被小雪姐姐发现了，她不断的询问我有什么苦恼……我一下没忍住就告白了。」
我低下头，有些羞愧的继续说道。
「她接受了？」
「没有，她拒绝了。」
「我想也是，小屁孩什么的没有吸引力啊！要是换成我的话，我也会拒绝的。」
陆语托着下巴十分欠揍的说。
「谢谢，对于一百多岁的老女人我也没有兴趣。」
我反击了一句之后又继续说道。
「不过她又跟我说……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了，虽然不能接受我爱意，但因愿意以姐弟的身份跟我永远生活在一起。如果我和我以后的妻子能接受她的话。」
我的后脑被陆语狠狠拍了一下，她气冲冲的对我骂道。
「你是不是笨啊？这特喵的也能叫『拒绝』吗？」
「啊？难道不是吗？」
陆语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傻乎乎的反问道。
「这充满深沉爱意与牺牲精神的伟大回应……就被你个笨蛋当做『拒绝』了？！天啊，这狗粮喂我实在吃不下啦！」
陆语砰的下向后仰到，整个人躺在草地上扑腾着。
我皱了皱眉，不明白陆语这是抽什么风。说起小雪姐姐的回应，虽然我无比确定自己的心意，但她给我的回答总是似是而非，明明看我的眼神蜜糖一般甜腻，但从不给我确定的答案。
「喂，你真的不明白那个女孩有多爱你吗？她的意思是只要你和你未来的配偶可以接受，她愿意无名无分的跟你一辈子啊。」
「她不给你确定的回答，是不想让你为她背负上伦理和家庭的压力啊。喜欢上你这样的大木头，真是……前世造孽啊。」
我如梦初醒……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用意的，原来她那时候就已经想了这么远。
如果我能明白她的意思，后来的事情会不会变得不同呢？
「现在也不晚啊！你给我起来，明天就想办法回去找她，机会还会有的！」
陆语重新坐回我身边，认真的给我加油。
「没有的，已经晚了……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痛苦的低下了头。
「你身边的美女不少哦，难道你移情别恋了？」
陆语皱着眉质问。
「没有，我对她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哪怕是在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里，我也没有过……好吧，有过一点点！但我对小雪姐姐的爱绝对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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