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回忆如雪般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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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莲吗？很好听的名字啊！」
我笑着拍拍少女的头，温和的说道。
「嗯嗯！」
听到的话，少女紧张不安的脸色终于消失了，露出一丝兴奋的喜悦，并且用力点了点头。
只有某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一边不冷不热的说道。
「看不出来你居然喜欢这一口啊！幼齿哦！」
「你家住在那里？还有亲人吗？」
我不理会陆语的嘲笑，继续对卡莲问道。
「家……没有了，亲人……安薇娜姐姐算么？」
卡莲的声音有些机械，似乎无法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安薇娜姐姐是个怎样的人呢，能照顾你，又对你好的话就算是亲人吧。」
我想了一下，这样解释。
「嗯，安薇娜姐姐……很好。不过她也死了。」
卡莲有些失落的回答。
「卡莲还有其他亲人吗？」
「没有，他们不好！他们只是让卡莲战斗……卡莲不想战斗，不想战斗！卡莲想要休息……」
这样就难办了啊，我本来是想打听一下卡莲的家乡和亲人，然后找机会把她送回去的。但是从卡莲的回答来看，她果然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呢。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呢？」
我继续对卡莲问道。
「你身上……有光，所以你是好人。」
少女卡莲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
经过简单的交流，我感觉卡莲也不像在说谎，倒像是智力方面似乎有点问题。虽然看上去有十三四岁了，可是心理年龄好像只有四五岁左右。
「好了，总之你先休息吧。」
我又问了半天，结果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只能先放弃了。
「休息？是休眠模式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总觉得卡莲非常疲惫的样子，让她休息一下当然是没问题了。
「请说……休眠模式……准许。」
卡莲非常认真的请求。
「休眠模式……准许。」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照做了。结果卡莲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就软塌塌的歪道了，吓了我一跳。
不过检查之后发现她的呼吸和脉搏都很正常，只是简单的一秒睡着而已。
「你有一些发现，对吗？」
我把卡莲的身体抱到炉火附近，因为没有可以盖的东西，所以只能这样取暖了。然后回头对一直冷眼旁观的陆语问道。
「没错！但是请相信我……你不会想了解的。」
陆语冷漠的说完之后，一翻身背对着炉火也倒下了。我又叫了她几次都没有回应，虽然明知道她是在装睡，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始终无法入睡。冰冷的木地板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我心里。
默默的爬起来，木屋的窗外一片漆黑，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钟……因为没有表也没有手机。
我不想吵醒卡莲和陆语，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然后在夜色下的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不知不觉间，我就走到了山峰的最高处，在这里仰望的话仰望可以看到很美丽的星空，俯首可以看到广阔的森林。
我默然坐在石头上，长久的看着星空，看了自己也不清楚多久的时间。
这片美丽的天空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比如跟叶熙相遇的那个下午，一切开始的地方，我也是这样坐着，这样仰望天空。
虽然深夜静谧的星空跟傍晚殷红热烈的天空完全不同，这里也跟日本相距万里，但我就是想起了。
另外还有，五年前伏牛山曹家祖地中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小雪姐姐被他们带走的那一天，即使被封印了记忆也不断浮现在我脑海中的一幕。
因为太刻骨铭心……
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过去就一直是这样，明明有机会改变一切，却因为年少无知而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
「小川……小川，你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阴阳师……我会一直等你，直到那一天……」
这句话犹在耳边，仿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可实际上已经过去好几年了。
我是否做到了呢？也许我做到了，我成了强大的阴阳师，但并非依靠我自己的努力！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很颓废，自暴自弃，不求上进，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在面对那些强大的敌人时，我一败涂地。直到几个月前，我死了……又活了，我忘记了一切，在日本遇到了叶熙，结衣，还有冲田亚希和森岛薰。
可是事情并没有任何改变，因为我复仇心切的冒失举动，结衣永远的离开了。她的最后一句话都在叮嘱我不要回国，直到我答应了她才安心离开。
然而我在仇恨的怒火下，还是固执的回国了，结果又怎样呢？周可儿又成了我犯下大错的牺牲品，林彩也差一点因我而死，甚至有几万人都险些成了我的陪葬品。
我真心觉得这个世界假如没有我，可以美好很多很多……人活成我这样，难道还不够可悲，不够败犬么？
可我真的好想再见到她们……
我空有继承自符祖的强大力量，却什么也无法改变，只能在这里靠着冰冷的石头哭泣。
「咳！虽然不是你想见到人，但我觉得自己的肩膀应该比石头舒服一点。」
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有一个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轻轻拥住了我。
我知道是陆语，所以赶紧擦了擦不断涌出的眼泪。之所以悄悄离开房间，不止是怕打扰她们，更重要的是她们一个是敌人，一个是孩子，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软弱的样子。
「你心里有很多事吧，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可以做一个好的听众。」
陆语没有跟之前一样趁机趁机嘲讽几句，而是非常温柔的安抚着我的情绪。
「不，不需要！」
我倔强的直接拒绝，可我也没有挣脱出她的怀抱。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能陪我说话的人。
「害怕你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吗？我可是你的奴隶啊，或者等你倾诉完一切……就杀了我。」
陆语继续用温和的声音说着。
「开什么玩笑！」
「舍不得我吗？呵呵，那你就把我当做这块石头吧，群山之中你选中了这块石头，就如同茫茫人海中你遇到了我，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么？」
陆语的声音就像引导迷途羔羊的神圣修女一样，优美而富有感染力。
「我好像是被你抓到这里来的吧？」
我不满的提醒对方，请不要把蓄意的绑架美化成命中注定的邂逅。
「差不多嘛！你就把我当成长辈吧……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哦！是100多岁的~老~女~人~了！」
陆语对此抱有极大怨念的说道。
「我比你经历过的事情多太多，也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呢？就算帮不上忙，单纯的倾诉一下你也能好过一些的。」
「真，真的吗？」
我稍微有些动摇了。
「当然啦！对了，你是千炎神目曹灼的亲孙子吧？那我还真没有占你便宜哦，那个大名鼎鼎的曹彦是曹灼的叔叔，你的话要叫太叔爷爷吧？」
陆语嘴角一翘，露出一抹阴森的坏笑。
「那是我师兄哦！不骗你的，这么算起来你得叫我……太师奶奶吧？来，叫一个听听！」
我眉梢一挑，默默的抬起了手掌，数个血红色符文围着之间跳跃不停……
「你又赖皮！」
陆语面对我红果果的威胁，一秒认怂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陆语在月光下吹弹可破的雪润肌肤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姿，非常无奈的说道。
「抱歉，可你……你实在不像个奶奶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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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莲吗？很好听的名字啊！」
我笑着拍拍少女的头，温和的说道。
「嗯嗯！」
听到的话，少女紧张不安的脸色终于消失了，露出一丝兴奋的喜悦，并且用力点了点头。
只有某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一边不冷不热的说道。
「看不出来你居然喜欢这一口啊！幼齿哦！」
「你家住在那里？还有亲人吗？」
我不理会陆语的嘲笑，继续对卡莲问道。
「家……没有了，亲人……安薇娜姐姐算么？」
卡莲的声音有些机械，似乎无法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安薇娜姐姐是个怎样的人呢，能照顾你，又对你好的话就算是亲人吧。」
我想了一下，这样解释。
「嗯，安薇娜姐姐……很好。不过她也死了。」
卡莲有些失落的回答。
「卡莲还有其他亲人吗？」
「没有，他们不好！他们只是让卡莲战斗……卡莲不想战斗，不想战斗！卡莲想要休息……」
这样就难办了啊，我本来是想打听一下卡莲的家乡和亲人，然后找机会把她送回去的。但是从卡莲的回答来看，她果然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呢。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呢？」
我继续对卡莲问道。
「你身上……有光，所以你是好人。」
少女卡莲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
经过简单的交流，我感觉卡莲也不像在说谎，倒像是智力方面似乎有点问题。虽然看上去有十三四岁了，可是心理年龄好像只有四五岁左右。
「好了，总之你先休息吧。」
我又问了半天，结果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只能先放弃了。
「休息？是休眠模式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总觉得卡莲非常疲惫的样子，让她休息一下当然是没问题了。
「请说……休眠模式……准许。」
卡莲非常认真的请求。
「休眠模式……准许。」
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照做了。结果卡莲的身子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就软塌塌的歪道了，吓了我一跳。
不过检查之后发现她的呼吸和脉搏都很正常，只是简单的一秒睡着而已。
「你有一些发现，对吗？」
我把卡莲的身体抱到炉火附近，因为没有可以盖的东西，所以只能这样取暖了。然后回头对一直冷眼旁观的陆语问道。
「没错！但是请相信我……你不会想了解的。」
陆语冷漠的说完之后，一翻身背对着炉火也倒下了。我又叫了她几次都没有回应，虽然明知道她是在装睡，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始终无法入睡。冰冷的木地板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在我心里。
默默的爬起来，木屋的窗外一片漆黑，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钟……因为没有表也没有手机。
我不想吵醒卡莲和陆语，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然后在夜色下的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着。不知不觉间，我就走到了山峰的最高处，在这里仰望的话仰望可以看到很美丽的星空，俯首可以看到广阔的森林。
我默然坐在石头上，长久的看着星空，看了自己也不清楚多久的时间。
这片美丽的天空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比如跟叶熙相遇的那个下午，一切开始的地方，我也是这样坐着，这样仰望天空。
虽然深夜静谧的星空跟傍晚殷红热烈的天空完全不同，这里也跟日本相距万里，但我就是想起了。
另外还有，五年前伏牛山曹家祖地中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小雪姐姐被他们带走的那一天，即使被封印了记忆也不断浮现在我脑海中的一幕。
因为太刻骨铭心……
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过去就一直是这样，明明有机会改变一切，却因为年少无知而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
「小川……小川，你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阴阳师……我会一直等你，直到那一天……」
这句话犹在耳边，仿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可实际上已经过去好几年了。
我是否做到了呢？也许我做到了，我成了强大的阴阳师，但并非依靠我自己的努力！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很颓废，自暴自弃，不求上进，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在面对那些强大的敌人时，我一败涂地。直到几个月前，我死了……又活了，我忘记了一切，在日本遇到了叶熙，结衣，还有冲田亚希和森岛薰。
可是事情并没有任何改变，因为我复仇心切的冒失举动，结衣永远的离开了。她的最后一句话都在叮嘱我不要回国，直到我答应了她才安心离开。
然而我在仇恨的怒火下，还是固执的回国了，结果又怎样呢？周可儿又成了我犯下大错的牺牲品，林彩也差一点因我而死，甚至有几万人都险些成了我的陪葬品。
我真心觉得这个世界假如没有我，可以美好很多很多……人活成我这样，难道还不够可悲，不够败犬么？
可我真的好想再见到她们……
我空有继承自符祖的强大力量，却什么也无法改变，只能在这里靠着冰冷的石头哭泣。
「咳！虽然不是你想见到人，但我觉得自己的肩膀应该比石头舒服一点。」
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有一个温软的身体从背后轻轻拥住了我。
我知道是陆语，所以赶紧擦了擦不断涌出的眼泪。之所以悄悄离开房间，不止是怕打扰她们，更重要的是她们一个是敌人，一个是孩子，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软弱的样子。
「你心里有很多事吧，如果你愿意说的话，我可以做一个好的听众。」
陆语没有跟之前一样趁机趁机嘲讽几句，而是非常温柔的安抚着我的情绪。
「不，不需要！」
我倔强的直接拒绝，可我也没有挣脱出她的怀抱。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一个能陪我说话的人。
「害怕你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吗？我可是你的奴隶啊，或者等你倾诉完一切……就杀了我。」
陆语继续用温和的声音说着。
「开什么玩笑！」
「舍不得我吗？呵呵，那你就把我当做这块石头吧，群山之中你选中了这块石头，就如同茫茫人海中你遇到了我，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么？」
陆语的声音就像引导迷途羔羊的神圣修女一样，优美而富有感染力。
「我好像是被你抓到这里来的吧？」
我不满的提醒对方，请不要把蓄意的绑架美化成命中注定的邂逅。
「差不多嘛！你就把我当成长辈吧……我可不是占你便宜哦！是100多岁的~老~女~人~了！」
陆语对此抱有极大怨念的说道。
「我比你经历过的事情多太多，也许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呢？就算帮不上忙，单纯的倾诉一下你也能好过一些的。」
「真，真的吗？」
我稍微有些动摇了。
「当然啦！对了，你是千炎神目曹灼的亲孙子吧？那我还真没有占你便宜哦，那个大名鼎鼎的曹彦是曹灼的叔叔，你的话要叫太叔爷爷吧？」
陆语嘴角一翘，露出一抹阴森的坏笑。
「那是我师兄哦！不骗你的，这么算起来你得叫我……太师奶奶吧？来，叫一个听听！」
我眉梢一挑，默默的抬起了手掌，数个血红色符文围着之间跳跃不停……
「你又赖皮！」
陆语面对我红果果的威胁，一秒认怂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着陆语在月光下吹弹可破的雪润肌肤和凹凸有致的魔鬼身姿，非常无奈的说道。
「抱歉，可你……你实在不像个奶奶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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