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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汉满肋虬髯,神态威猛,但目光散乱,行若颠狂,显是个疯子。萧峰见他手中一对大斧系以纯钢打就,甚是沉重,使动时开合攻宁颇有法度,门户精严,俨然是名家风范。

    那汉子板斧越使越快,不住大吼:“快,快,快去禀千主公,对头找上门来了。”

    萧峰见他神情惶急,斧法一路路使下来,渐渐力气不加,但拚命支持,只叫:“师傅,你快退开,不用管我,去禀报主公要紧。”

    萧峰伸手按住他肩头,说道:“老兄,大恶人还没到,你主公是谁?他在那里?”

    那大汉道:“对,对,你快去报讯。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你……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去啊,去啊!”说着连声催促,极是焦急。

    萧峰和阿朱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得那酒保说道:“到小镜湖去吗?路和可不近哪。”萧峰听得‘小镜湖’确是有这么一个地名,忙问:“在什么地方?离这儿有多远?”那酒保道:“若问旁人,也还真未必知道。恰好好问上了我,这就问得对啦。我便是小镜湖左近之人。天下事情,当真有多巧便有多巧,这才叫做无巧不成话哪!”

    萧峰听他罗哩罗嗦的不涉正题,伸手在桌上一拍,大声道:“快说,快说!”那酒保本想赚几文酒钱再说,给萧峰这么一吓,不敢再卖关子,说道:“你这位斧台的性子可急得很哪能,嘿嘿,要不是刚巧撞到了我,你性子再急,那也不管用,是不是?”他定要说上几句闲话,眼见萧峰脸色不善,便道:“小镜湖在这里的西北,你先一路向西,走了七里半路,便见到有十来株大柳树,四株一排,共是四排,一四得四、二四得八、三四一十二、四四一十六,共是一十六株大柳树,那你就赶紧向北。又走出九里半,只见有座青石板大桥,你可千万别过桥,这一过桥便错了,说不过桥哪能,却又得要过,便是不能过左首那座青石板大桥,须得过右首那座木板小桥。过了小桥,一忽儿向西,一忽儿向北,一忽儿又向西,总之跟着那条小路走,就错不了。这么走了二十一里半,就看到镜子也似的一大片湖水,那便是小镜湖了。从这里去,大略说说是四十里,其实是三十八里半,四十里是不到的。”

    萧峰耐着性子听他说完。阿朱道:“你这位大哥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里路一文酒钱,本来想给你四十文,这一给便错了数啦,说不给呢,却又得要给。一八得八,二八一十六,三八二十四,四八三十二,五八和四十,四十里路除去一里半,该当是三十八文半。”数了三十九铜钱出来,将最后这一枚在得斧口上磨了一条印痕,双指一挟,啪的一声轻响,将铜钱拗成两半,给了那酒保三十八枚又半枚铜钱。

    萧峰妨不住好笑,心想:“这儿遇上了机会,总是要胡闹一下。”

    却听薛天长笑一声,道,“你这酒保倒是真性情。古人云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此刻虽没有打仗,但对我来说,却与打仗无异。”当下掏出十根金条,递了过去,“就在这开一家客栈,牌匾写上死神客栈,以后你就是老板啦!”乔峰和阿朱对薛天嘴里突然冒出来的死神客栈,均大惑不解。那酒保本不敢收,正要啰嗦几句,薛天扫了他一眼,他就薛天控了魂,恭敬的接过十根金条,再不说话了。

    三人朝着小镜湖赶去。自过小木桥后,道路甚是狭窄,有时长草及腰,甚难辨认,若不是那酒保说得明白,这路也还真的难找。又行了小半个时辰,望到一片明湖,萧峰放慢脚步,走到湖前,但见碧水似玉,波平如镜,不愧那‘小镜湖’三字。

    他正要找那方竹林子,忽听得湖左花丛中有人格格两声轻笑,一粒石子飞了出来。萧峰顺着石子的去势瞧去,见湖畔一个渔人头戴斗笠,正在垂钓。他钓杆上刚钓起一尾青鱼,那颗石子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鱼丝之上,嗤的一声轻响,鱼丝断为两截,青鱼又落入了湖中。

    那渔人大为光火,恼怒的说了几句话。瑟瑟几响,花树分开,钻了一个少女出来,全身紫衫,只十五六岁年纪,比阿朱尚小着两岁,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乖之气。她瞥眼见到阿朱,便不理渔人,跳跳蹦蹦的奔到阿朱身前,拉住了她手,笑道:“这位姊姊长得好俊,我很喜欢你呢!”说话颇有些卷舌之音,咬字不正,就像是外国人初学中土言语一般。

    阿朱见少女活泼天真,笑道:“你才长得俊呢,我更加喜欢你。”阿朱久在姑苏,这时说的是中州官话,语音柔媚,可也不甚准确。

    那少女又和渔夫说了一些话,最后竟用渔网罩住了他。那渔网丝线细如头发,质地又是透明,但坚韧异常,又且遇物即缩,那渔人身入纲中,越是挣扎,渔纲缠得越紧,片刻之间,就成为一只大粽子般,给缠得难以动弹。

    薛天伸出手来,做了个收的手势,那捆住渔人的网竟应声而起,瞬间飞到了薛天的手上。阿紫和众人都吃了一惊,萧峰也没想到薛天将这擒龙功练得这么好。阿紫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趁着薛天将渔网收进怀里的时候,左手在袖底轻轻一扬,一蓬碧绿的闪光,向薛天激射过去。

    薛天见阿紫这般歹毒,心道,我干脆把你这星宿门人杀了了事,但一想这阿紫只不过为形势所迫,拜入星宿派并非本意,倒也没下狠手。那碧磷针在薛天身前三尺开外便一动不动,再也近不得身,薛天手指一弯,那针竟调转方向,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射进了阿紫的体内,阿紫被薛天这一射,整个人像那抛到湖面的石子一样,在水面上滑了六下,方才在湖水中心沉了下去。

    段正淳听到手下的呼叫,仍是走了出来,又见阿紫落水,仍然叫了阮星竹出来救人。没想到阮星竹把阿紫救进屋后,仍然发现了阿紫是自己女儿的事实。

    萧峰三人跟在阮星竹身后,直进内堂,但见是间女子卧房,陈设精雅。萧峰也无暇细看,但见那紫衫少女横卧榻上,僵直不动,已然死了。

    段正淳拉高少女衣袖,察看她的肩头,他一看之后,立即将袖子拉下。萧峰站在他北后,瞧不见那少女肩头有什么记号,只见到那中年人背心不住抖动,显是心神激荡之极。

    突见阿朱泪流满面,身子一幌,向卧榻斜斜的倒了下去。

    萧峰吃了一惊,忙伸手相扶,一弯腰间,只见榻上那少女眼珠微微一动。她眼睛已闭,但眼珠转动,隔着眼皮仍然可见。萧峰关心阿朱,只问:“怎么啦?”阿朱站直身子,拭去眼泪,强笑道:“我见这位……这位姑娘不幸惨死,心里难过。”

    薛天笑笑,“阿紫,本座面前,你还敢装死?”一股无形的精神力笼罩了阿紫全身,将她的龟息功给破了个干干净净。阿紫睁开眼来,段正淳和阮星竹破涕为笑。只见阿紫突然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众人又说了一些话,忽听四大恶人来了。

    薛天觉得有些好笑。叶二娘已被凌迟处死,云中鹤已成了阉人,竟然还敢称四大恶人?只见那三人看到薛天,段延庆还没觉得什么,云中鹤和岳老三竟吓得拔腿就逃,哪里有四大恶人的样子?场上竟只留下段延庆和段正淳两人单打独斗,斗了一会儿,段正淳体力不支,眼见就要被段延庆一杖打死,萧峰突然出手,段延庆扑了个空。只好留下一句狠话,灰溜溜的离去了。

    段正淳一伙都表示感谢,萧峰却趁机问起了他是不是带头大哥的事,两人偏偏又不明说,到最后,萧峰还是觉得段正淳就是那个带头大哥,两人约定今晚三更,在那座青石桥上相候。

    萧峰挽了阿朱之手,和薛天一道,头也不回的迳自去了。

    萧峰和阿朱寻到一家农家,买些米来煮了饭,又买了两只鸡熬了汤,饱餐一顿,只是有饭无酒,不免有些扫兴。薛天自告奋勇,让大哥在此稍候,自己前去镇上买上两坛好酒,留下满腹心事的阿朱和萧峰聊天。

    薛天到了镇上,买了两坛上好的汾酒,又听得阿朱和萧峰聊完了天,这才一个缩地成寸,到了农人家中,和萧峰对饮起来。萧峰一想大仇就在今夜得报,分外开心,和薛天一人一坛,干完了这上好的汾酒,萧峰大叫痛快。只苦了旁边的阿朱,她脸色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

    阿朱忽道自己肚痛,萧峰便拿出三钱银子,给了那家农家,请他腾了一间空房出来,抱着阿朱,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放下了账子,坐在那农家堂上闭目养神,不久便沉沉睡去。薛天亦到了另一房间歇息。

    小睡了两个多时辰,开门出来,只见新月已斜挂树顶,西北角上却乌云渐渐聚集,看来这一晚多半会有大雷雨。

    萧峰披上长袍,向青石桥走去。行出五里许,到了河边,只见月亮的影子倒映河中,西边半天已聚满了黑云,偶尔黑云中射出一两下闪电,照得四野一片明亮。闪电过去,反而理显得黑沉沉地。远处坟地中磷炎抖动,在草间滚来滚去。

    萧峰越走越快,不多时已到了青石桥头,一瞧北斗方位,见时刻尚早,不过二更时分。

    立在桥边,眼看河水在桥下缓缓流过,眼见约会的时刻未至,便坐在桥边树下凝神吐纳,渐渐的灵台中一片空明,更无杂念。

    蓦地里电光一闪,轰隆隆一声大响,一个霹雳从云堆里打了下来。萧峰睁开眼来,心道:“转眼大雨便至,快三更了吧?”

    便在此时,见通向小镜湖的路上一人缓步走来,宽袍缓带,正是段正淳。二人说起话来,萧峰问他雁门关外之事,他竟然坦然承认了。

    这时轰隆隆一声雷响,黄豆大的雨点忽喇喇的洒将下来。

    萧峰听他说得豪迈,不禁心中一动。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岂能就此放过?他举起一掌,左手一圈,右掌呼的一声击了出去。

    电光一闪,半空中又是轰隆隆一个霹雳打了下来,雷助掌势,萧峰这一掌击出,真具天地风雷之威,砰的一声,正击在段正淳胸口。但见他立足不定,直摔了出去,折的一声撞在青石桥栏杆上,软软的垂着,一动也不动了。

    萧峰一怔:“怎地他不举掌相迎?又如此不济?”纵身上前,抓住他后领提了起来,心中一惊,耳中轰隆隆雷声不绝,大雨泼在他脸上身上,竟无半点知觉,只想:“怎地他变得这么轻了?”

    便在此时,闪电又是一亮。萧峰伸手到段正淳脸上一折,着手是一堆软泥,一揉之下,应手而落,电光闪闪之中,他看得清楚,失声叫道:“阿朱,阿朱,原来是你!”

    只觉自己四肢百骸再无半点力气,不由自主跪了下来,抱着阿朱的双腿。他知适才这一掌使足了全力,武林中一等一英雄好汉若不出掌相迎,也必禁受不起,何况是这个娇怯怯的小阿朱?这一掌当然打得她肋骨尽断,五脏震碎,便是薛神医即行施救,那也必难以抢回她的性命了。

    阿朱斜倚在桥栏杆上,身子慢慢滑了下来,跌在萧峰身上,低声说道:“大哥,我……我……好生对你不起,你恼我吗?”

    萧峰大声道:“我不恼你,我恼我自己,恨我自己。”说着举起手来,猛击自己脑袋。

    阿朱的左手动了一动,想阻止他不要自击,但提不起手臂,说道:“大哥,你答允我,永远永远,不可损伤自己。”

    萧峰大叫:“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朱低声道:“大哥,你解开我衣服,看一看我的左肩。”萧峰眼中含泪,听她说话时神智不乱,心中丰了万一的指望,当即左掌抵住她背心,急运真气,源源输入她体内,盼能挽救大错,右手慢慢解开她衣衫,露出她的左肩。

    天上长长的一道闪电掠过,萧峰眼前一亮,只见她肩头肤光胜雪,却刺着一殷红如血的红字:“段”。将她轻轻搂在怀里,问道:“你肩头上有个‘段’字,那是什么意思?”

    阿朱道:“我爹爹、妈妈将我送给旁人之时,在我肩上刺的,以便留待……留待他日相认。”萧峰颤声道:“这‘段’字,这‘段’字……”阿朱道:“今天日间,他们在那阿紫的肩头发现了一个记认,就知道是他们的女儿。你……你……看到那记认吗?”萧峰道:“没有,我不便看。”阿朱道:“她……她肩上刺着的,也是一个红色的‘段’字,跟我的一模一样。”

    萧峰登时大悟,颤声道:“你……你也是他们的女儿?”

    阿朱道:“本来我不知道,看到阿紫肩头刺的字才知。她还有一个金锁片,跟我那个金锁片,也是一样的,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她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我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我……我从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我妈妈的名字。我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这对锁片,是我爹爹送给我妈妈的,她生了我姊妹俩,给我们一个人一个,带在颈里。”

    二人又说了一些话,萧峰痛断肝肠,阿朱忽然求她照顾好阿紫,萧峰自然答应。忽然间忽喇一声响,青石桥桥洞底下的河水中钻出一个人来,叫道:“羞也不羞?什么亲姊姊、亲姊夫了?我偏不去。”这人身形娇小,穿了一身水靠,正是阿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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