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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林里,树木茂密,地面的腐叶不知集了多少年,一层又一层,脚踩在上面很柔和,也很轻松,让人感觉到很舒服。

    一名年轻的男子很惬意的走在腐叶之上,很满意这种柔和的触感,也很满意着些腐叶在极大程度上减轻了他的脚步声,他的手扶在腰间,因为他的腰畔系着一把剑,这样可以保证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出剑,他看到自己的这些动作,更显满意,这很完美。

    他继续欢快的向前走去,脚步愈加轻松,他知道那个人就在附近,而且受了很重伤,只要被他遇见,他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杀死他,不让他逃掉,想到这里,他极为愉悦。

    他的一只脚又踩在了厚厚的腐叶上,然后下陷。不过他并不在意,这种情况他在这里走了这么久也遇到过很多次,因为地面不平,踩在腐叶上,很多时候都会出现这种状况。

    他的脚掌继续下陷,他心里想着,这里这个小坑还挺深的,他不以为意。

    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向前倾斜,这一瞬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要摔倒了,心中警意大生。

    但这个世界虽然和外面的世界有些不同,但很多规则还是一样的,比如平衡,比如引力。

    而规则这种东西,是世界的最高法则,也是无法撼动的原则。

    年轻男子只好摔了下去,面庞朝下,看起来很可笑很滑稽,他即将会摔一个狗啃泥。

    “噗”的一声。

    像是什么东西被某种尖锐事物给刺破了的声音。

    像是装满了烈酒的牛皮酒囊被草原上蛮人马背上的弯刀刺破的声音。

    但更像是长剑刺入肉体的声音,是的,就是这种声音。

    年轻男子的眼中充满了灰暗的绝望与不可思议,一把长剑从他的腹部刺入,然后整个贯穿,从背后出来,剑柄紧紧的抵着他的腹部,充满了力量。

    年轻男子终于注视到了握着剑柄的那只手,那只手很白皙,很修长,握着长剑有一种说不出的玄妙契合感,仿佛这只手天生就是为了握剑的。

    年轻男子顺着手臂终于看到那只手的主人。

    那人看起来更加年轻,就像是一个少年,他的面色很苍白,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但眼中的那股清冷与漠然却是格外明亮。

    年轻男子看着那个人忽然想到了同伴给自己描述的那个魔的面容,他看到这张年轻的面庞,他的眼中变的无比恐惧,原来这就是魔,原来他杀了那么多人还没有死,原来强大不是仅仅幻想就能够成真的。

    年轻男子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的咽喉早以被鲜血噎住,他想要拔出身体里的剑,但他早已失去力气,他微微挣扎便不再动弹,然后气绝身亡。

    那个少年从年轻男子的身体里抽回长剑,仔细的擦干血迹以保不会生锈从而影响他接下来的战斗。

    他将那具尸体丢在之前的坑里,然后盖上腐叶,准备离开。

    这里留下了太重的血腥味,很容易被发现,所以他不益在此处死守,更何况,他战斗了很久了,他现在迫切需要休息。

    他穿过丛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然后他发现了一条小河,河水很清澈,河畔茂密的水草肆意的生长着,也不知道那些水草中隐藏了多少鱼儿。

    他正欲饮水,神色却是微微一变,他极为轻缓的放下了动作,以确保不会产生一丝的声响。

    一名年轻的男子从丛林里走了出来,在发现小河的一瞬,眼神忽然明亮起来,他来到河边,捧起清澈的河水,狠狠的喝了一口,然后他又捧起一捧晒在脸上,清凉的感觉让他很是舒服。

    水滴在他的睫毛上,在他的眼睛里,他的视线有些模糊,隐隐间,他似乎看见了一只手。

    那只手从水中探出,没有激起一丝水花,也没有带出一点声响,却以极快的速度落在了年轻男子的脖子上。

    年轻男子还来不及挣扎,便被拉进了水中,他连声音都没有叫出便被拧断了脖子。

    水中探出一只头颅,他的面颊极为苍白,眉宇间更是一股疲惫,他拖着那具没了声息的尸体游进了水草深处。

    这些天来,他每时每刻都要提防着这些年轻的修行者,无论是吃饭还是饮水,甚至他都没有时间睡觉,他已经很累了,而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

    在不停着战斗的同时,他不禁想到了那个可爱威严而又强大的女孩,然后又想到了另一个双目失明但温婉且美丽的女孩,接着他想起了那个从某些方面和他很像但却喜欢用刀的家伙,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如果他和自己在一起的话,即便是面对这么多的敌人,自己也不会这么担心了吧。

    夜,寂静无声,天空中挂着些稀疏的星辰,并不明亮,反而有些黯淡。

    一轮弯月升起,皎白的月光洒在地上,仿佛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很梦幻,也很美丽。

    子然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星辰,确保自己的方向没有走错,,然后低头紧了紧身上破损的单衣,以此来抵抗这时夜晚中的寒意。

    今天他跨过了一条河,河水很冷,而且直到现在,他的衣服都没有干透,不过子然倒不是太在乎,真正让他在意的,事实上是那条河。

    如果只是一条河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现在的他并不在外面的世界,而是在这个小世界中。

    在大世界中有着一条闻名大陆的河,叫做汗河,汗河起于北极冰川前的寒山脚下,绕过偏向西北之地的不夜山,流经西北之地黄土沙坡,穿过西域莽荒后的那道丘陵,滋润了这片大地后,最终归于南海。

    在这个世界中待了这么多天,子然已经非常确定他的位置,就是在小世界中的西面,那片寒冷的莽荒地域,再往前走就是一望无垠的沙漠。

    他回头向东南而行,行走了数天,然后发现了一条河。

    这条河的位置和外面那个世界的那条汗河的位置惊人的相似,这是巧合还是某一种指示?子然不得而知,所以他在继续行走,就是为了寻找答案。

    只是他的眉宇间为何有些不安?心头为何总是有着一道无法言明的警兆?

    他想着一些事情,更加想更迅速的离开这里了。

    他跨过了那条河,继续行走了很多天,或许是运气实在太差,他的路径总是若有若无的偏离了那些年轻修行者的聚集地,这么多天来,他竟然一直没有遇到一个人,如果不是他发现了很多人类生存的痕迹,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进入了这个小世界。

    小世界之所以叫做小世界是因为这个世界相比外面的大世界而言确实是很小,但即便是再小的世界,也不是人力所能及的,但总之,在这里,想要环游世界,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遥不可及。

    ……

    春雨匆匆停止,夏日的烈阳也没有灼烤几日,秋季略带了一丝荒凉,冬天便来了。

    自然界最为基础也无法动摇的轮回交替又是画上了一圈。

    如果是在真实的大世界中的话,想要从西域莽荒到中土,光靠脚力而行的话,至少也得数年甚至十数年的光景,但在这里,子然只花费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这是这个世界的时间规则,四季的轮回有些缥缈甚至虚幻,但却是真实的。

    真实的半年悄然流走,子然愈加焦急,甚至暴躁,因为他还是没有找到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长久的焦急之后,子然反而平静了下来,他还是在不断的行走,虽然他也知道这可能并没有什么用,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吧?

    墨寒还是在原来的那座山上,只是比起原来,山崖上多了一座木屋。

    从原来无比自信的能够离开这个世界的他,如今的眉宇间也似乎多了一丝深沉与怀疑,不过作为榜上第四的真正天才,他当然不会选择放弃。

    在山下不远处的地方逐渐修建起了一座村庄,这些年轻的修行者们在经历过期望失望以及绝望后,甚至不再对离开这个世界抱有幻想,经过半年时间的挣扎,这些人选择在这个世界中平静的生活下来,只是偶尔想到外面世界中对自己抱有最大期望的父母,心中又是何种情绪?

    不过好在这个未被开发过的世界中有着大世界中数之不尽的资源,虽然这种感觉就像是守着孤岛的残疾富翁,但总是能够给人一些精神上的安慰。

    除了最开始的一两个月子然没有遇到过其他人,在越过汗河之后不久的时间里,他终于遇到了一个临时组建的部落。

    这个世界里最为匮乏的便是消息的不通,所以为了这样的便利,每一个人都在进行着最大的努力,争取让自己知道的消息尽可能的让更多的人知道。

    当然,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这并不是所谓的无私奉献,让自己知道的消息让更多人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共同去面对他们单独无法面对的敌人,或者难题。

    在这个消息最为匮乏的时代,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共同的消息。

    子然也知道了一些消息。

    除了那些对于这个世界认知却毫无一丝作用的消息外,还有一些消息是某处大山里有某些药材,有某些大妖等等,但子然并不是太在意这些消息,因为他听到了一个对他而言更为重要的消息,听的他的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这个小世界混进来了一个魔,那个魔很强,有很多人都在追杀他。

    子然知道那个魔是谁,因为他们是一同进入这个世界的。

    所以子然来到了中土。

    在这真实的半年时间内,然川从东边的那片丘陵被追杀到了中土,他受的伤,吐的血,常人难以想象,但他还是没死,但这样的局面,他还能够撑多久呢?

    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那些追杀然川的年轻修行者们被然川以各种方式击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年轻的修行者们知道了这个强大的魔的战斗方式,便不再单独出行,变的无比谨慎,然川也很难再做到杀死这些敌人。

    这好比一场生死追逐,更像是草原上的熬鹰,只是不知道到最后到底谁生谁死,谁又是被熬的鹰?

    子然在山崖上看着前方山道里那些人,他的手掌微微拍着腰间的刀鞘,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中土的冬季很寒冷,天空中也飘起了雪花,子然看着身前崖壁上的那颗即便是再冬日里依然散着绿意的青松,继续等待。

    大雪纷飞,青松被覆盖上了一层白雪,于是便不再散发着绿意,但雪白的青松更显美丽。

    子然的衣衫还是很单薄,白雪落在了他的发丝上,但他并不感觉到寒冷,不仅是因为他的境界不错,更因为他曾经服用过金乌血,以金乌血重铸丹田气海同时也淬炼了他的身体,那种高傲而又强大的金乌之力也同样残留在了他的身体里。

    以金乌那般高傲不可敌的力量,怎么会畏惧这区区寒意。

    他拍打着刀鞘不光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冷静,同样也是在通过这些天他在此地走过的地方以此来计算然川会在什么地方,他看着即将消失在风雪里的那行人,神色平静。

    然后他也离开了崖畔,大雪快就盖住了他的脚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这半年来,除了最初的那段时间,子然的境界从归海初境提升到了归海中境以外,他的境界再没有任何的提升,这并不是意味着他的天赋极差或是极为惫懒,相反,他从不能修行在经历了林谢的拳头和金乌血的浇铸后,联通气海的七脉皆通,修行起来可谓是扶摇直上,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他修行的极为勤勉,从不偷懒。

    之所以他的境界没有任何提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这个世界的规则。

    在他才进来这个世界的不久,没有任何征兆的莫名的提升了境界,那是因为这个世界对于修行境界的概念太模糊了,那条线不清晰,境界当然很容易提升,但相对的,境界也变的不再那么稳定,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代表境界的线愈加的模糊,连那些线都不知道在哪里,那还怎么跨过去?

    当然,这并不是子然一个人单独的体验,而是这个小世界中所有年轻修行者们的切身经历。

    雪花似漫天鹅毛般,愈加密集,整片天空都白茫茫的一片,可视的距离被压抑到了极限,在风雪中,就连声音都几乎被完全遮挡而住,这样的环境,极为恶劣,一般人恐怕很难生存,但对于有些人而言,却并不是这样。

    在漫天风雪中,行走着数人,他们看起来有些分散而且还很散乱,但事实上他们这样行走的却隐有深意,凌乱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接替阵法,无论他们中哪一个人受到攻击,他们都可以在第一时间赶过去,他们似乎是在提防着什么。他们的步伐很稳定也很轻松,在他们行走之后片刻,漫天大雪便覆盖了他们的脚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为首的那一位极为年轻的男子看着偌大的风雪,心中就如同前方无法看清的视线一般,充满了迷茫,在迷茫中还有着一丝感慨,一丝佩服,但更多的是警惕。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同伴,看着那些眉眼间有着一些疲惫和冷酷在隐隐间还带着一丝恐惧的年轻面庞,他低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追杀了那个人整整半年时光,但无论他们怎么警惕,和那个人交手无数次都始终没能杀死那个人,反而在一次次交手中都被那人以各种难以防备的战斗方法获得了单方面的优势,甚至还死了不少人,这让他很难想象甚至难以理解,要知道追杀他的人可不是他们这几个,还有很多,而且他们都在换班休息,但那个人,只有他一个人,他是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过这一次,他真的得死了。

    为首的年轻男子收回目光,心中完全警惕起来。

    这一次,他带队追击是真正的做好了完全之策,就在前不久,他们交过一次手,最终以一名同伴的重伤为代价,将那人也打伤了,那个人这半年来不知受了多少伤而且一直没有时间休养,再一次受伤,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人已经是真正的油尽灯枯了,可惜的是,他还是逃跑了,甚至那名被重伤的同伴还因为不治而亡,这不禁让他心头感觉到了很深的寒意。

    好在这一次,他一定会死了。

    这样的话,他已经在心中肯定的对自己说了很多次,他认为这是自己最为坚定的认知,但隐隐间他仿佛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必胜的信心。

    他知道那人就在这附近,而且很有可能真隐藏在暗中准备随时暴起的一击。

    雪地中有很多雪包,那是因为地面凸起的原因导致积雪可以迅速覆盖,所以他们都不在意,但为了以防万一,每一个雪包他们都会检查,检查的方式就是用手中的剑刺进去,当然,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有检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刺了很多雪包,仍然没有一丝收获,他们开始放松,神情也不再那么认真,变的随意起来。

    队伍中有一个很年轻甚至可以说是稚嫩的少年,这个少年叫做丁花,名字很秀气,就像是一个女孩的名字,事实上他长的很瘦小也很清秀,就像是一个小姑娘。

    这样一个秀气就像是娘们的小孩能够加入这个精英队伍,能够依靠的自然也只有他的实力。

    因为在当代榜上,在排名十六的地方,有着一个叫做丁花的名字。

    排名十六是有多强?

    要知道在这个世间,年龄在二十五以下的所有修行者,都有机会排到这个榜上。这个榜是世间最强的那个宗门不夜山的幽明殿遍布在世间情报网搜集而来的信息,拥有着绝对的可信且权威,能够在世间无数年轻的修行者中排名十六,强大程度可想而知。

    但即便如此,他偶尔望向最前方那道身影的时候,目光中依然会闪过一丝惧意。

    能够让他这等天才畏惧的,自然是实力比他还强的。

    毕竟是个孩子,尽管境界实力极强,但心性还是差了不少,插了那么多雪包,搜查那么仔细,毫无所获,丁花不免有些暴躁起来,当然,他也有资格暴躁。

    他极为随意的甩手用剑插向身旁的一个雪包,显得极为不耐,心中警惕已被暴躁取代。

    忽然他心中警意大生,这一刻他的眼神变的极为明亮起来。

    雪包之中出现了一柄带着寒芒的剑,剑锋带着极为凌厉的气息以极快的速度刺了出来。

    不愧是榜上十六的天才,如果常人面对这算计的无可比拟的突如其来的一剑,恐怕心神都会受到惊扰,然后被一剑刺死。但丁花却是在这一瞬心神变的极为明亮,他一身大喝,气海翻腾,元气倒逆而上,以剑相迎。

    丁花倒退数步,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他的左腹位置有着一道浅浅的剑伤,正在流着鲜血。

    但相比那道剑痕,他体内的那道带着可怖气息的剑意才是真正可怕。

    年轻男子猛然回头,一声大喝,所有人迅速靠向丁花,一道强大的阵意陡然涌现。

    雪堆里的那人一击未有得手,便瞬间隐入雪地,准备逃离。

    雪地里一名面色冷峻的男子猛然弯腰,双手触向雪地。

    在不远处的一处雪地里,白雪猛然炸开,隐隐间似有一道人影。

    那名面色冷峻的男子在那处白雪炸开的一瞬间,口中同时喊了一句话。

    “离南,数七!”

    年轻男子脚步微动,身形虚幻,下一瞬他便离开了原地。

    脚步在雪地上飞速运动,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这便是踏雪无痕。

    说起这些动作来过了很多时间,但事实上真实的时间也才过去那么一瞬。

    雪地里炸开的那处雪花还没有来得及完全飞散开,冷峻男子的声音才刚刚来到那年轻男子的耳畔,还没有传向更远的地方。

    年轻男子便已经来到了那道人影的身旁,同时他的手中落下了一柄剑,斩向那道人影。

    那道人影发出一道难以言说的低哼,手中的长剑以恐怖到了极点的速度迎了上去,然后,他倒飞出去,空中出现了一朵艳丽的血花。

    他站了起来,握紧了长剑。

    在此时,丁花也出现了他的身后。

    丁花被那阴险的一剑偷袭,受了不轻的伤,但他依然是所有人中第二个到达的人,不愧是当代榜上排名十六的天才,要知道从他受伤到现在也不过是几息的时间。

    剩下的数人速度同样不慢,不过十息便纷纷来至,将拿到人影包围住,隐隐间有着一道莫名的阵法意味。

    所有人的速度都极快,他的速度更快,这便是那名年轻男子做的准备之一。

    但仔细一想,为什么所有人的速度都很快?那自然是他们的对手速度也很快。

    事实上,那人的速度的确是很快,就连他们当中速度最快的那名年轻男子都无法企及。

    如果不是他做的另一个准备的话,那人或许又以他的速度离开了。

    那名面色冷峻的男子的神识极为强大,将他在雪地之中寻了出来,并且暴露在了所有人眼中。

    而现在则是第三个准备,他们组成的这个阵法直接阻断了那人所有的退路,更何况,那人早已重伤,这是必死的局面。

    年轻男子有些满意自己的算计,他知道自己虽然在当代榜上排名很靠前,境界实力都很靠前,但事实上,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虽然还在这个榜上,但潜力又如何能够比上那些少年?

    所以他开始学习谋略算计,事实证明,他的算计还是不错的。

    丁花舔了舔唇角即将冻凝的鲜血,残忍的笑了笑。

    这样一个孩子,比起当初那个强大的温玉强大了不知多少,但他依然带着些孩子的天真,但那种天真,却是更为残忍与可怖。

    想到那人先前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那道剑痕,以及体内那道凌厉的剑意,他笑的很开心,因为他决定他要慢慢的很认真的杀死这个人。

    他一剑斩向那人的手臂,速度很快,只留下了一道残影。

    那人举剑相迎。

    忽然一道阵意涌现,重重的击在了那人的背后,他喷出了一口鲜血,握剑的手垂了下去。

    丁花的剑即将斩下,只需要一瞬,那人的手臂就会被斩下,他甚至闻到了那股温乱的芳香的血腥味道,他极端的兴奋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

    嗡!

    空气中似乎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刀鸣。

    就在那片风雪之中。

    一道速度快到了极点的影子暴掠而来,那把长刀仿佛显得无比迫不及待,然后斩入了那道阵意之中,也斩在了那柄长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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