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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浸心的凉意透过额头,传遍身体。胀痛欲裂的脑袋缓和了下来,昏昏沉沉中,眼前朦胧地闪着司徒浪的身影,一个飘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易禹,易禹,你醒啦?”声音有如扩散的水纹,忽起忽落,听不分明。

    恍惚间,依然感觉一阵疲惫,又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疲惫的身躯感觉缓和了许多。转而望着屋内四周,一切都是陌生的,一瞬间,心底忽然闪过一丝孤独与恐慌。

    然而,随着门帘的拉开,他躁动的心,平静了下来。只见司徒浪拂开门帘走了进来,见他已经转醒,一时高兴地有些慌措,忙不迭地轻轻扶起他,道:“易禹,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说着,眼角发红,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白衣女子先前以为易禹只是情绪崩溃,却不料他疯魔入脑,全身杂乱的气血搅损了经脉,高烧不止,以致命在旦夕。白衣女子甚通医理,当即为他推经易脉,活络气血,又采以药草辅治,这才令他的身体平复下来。可即便如此,他仍是高烧不断,足足昏迷了五天五夜,方才见好,终于醒来。

    看着司徒浪自责的神情,易禹也颇觉难受,眼前的司徒浪依然还是那个浪儿,并没有改变。也许,只是自己太过古板,放不下而已。

    “人如何,妖又如何,我易禹这辈子只认这么个兄弟。纵使司徒他日自堕为妖魔,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他沉沦下去!”易禹出神的望着司徒,暗暗立誓。想明此节,心间突然大为舒畅,仿佛郁积了几年的郁气一朝吐尽,周围的一切都清明了。

    司徒浪见易禹怔怔出神,以为他依然心怀芥蒂,不由歉意地低下头,眼角微微发红,喃声道:“易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的…”

    易禹见司徒浪这副神态,心中涌起一道热流,但又不想太过矫情,不由扑哧一笑,“你小子,道个歉怎么连鼻涕都流下来啦?”

    司徒浪听易禹话中有调侃之意,似乎已不在意先前之事,眉梢一喜,鼻子一擤一吸,这才发现自己双眼噙泪时,难过之下竟然流了鼻涕,赶忙撸起袖子,将鼻涕擦净了去,连连掩饰道:“我没哭鼻子,这是刚才喝水呛的,呛的!”

    易禹白着眼,不以为意道:“我又没说你哭鼻子,慌什么?并且刚才喝的水,现在才呛出来?”

    “我……”司徒浪一时语塞,正苦思该如何还嘴时,忽听门帘外传来一缕清幽的歌声,伴着箫声,音律低转,听了让人有一种止不住的哀愁,仿佛一世孤苦,令人迷惘难受。

    两人忽然给这哀伤的旋律吸引住了,忽听忧愁的曲意中,一道清润的歌声弥漫开来,“长忆三生琉璃梦,忘川河,蜃海楼……几世情深,转醒爱恨空……明明灭灭一复始,归何处,望千峰……”歌声低沉颓郁,听了只觉心中一阵莫名的低落。

    音律落至极处,忽而回声一转,曲意与之前迥然不同。箫律漫漫,闲逸轻和,有如雪蝶落香,余味悠扬,让人闻了舒适已极。忽闻曲中又响起了歌声,“兰生幽谷无人问,蝶恋此,满堂风……几许情深,香溢与子浓……若是花期无再盛,落英去,拂清风……”歌声淡而渺远,空旷轻灵,悦耳动人。

    歌声悠长,箫律淡和,纷纷缕缕绵绵而落。

    转而不知何时,悠扬的曲意渐渐又变得低郁,歌声中竟带着一缕涩人的苦意,“情难忘,鬓如霜,孤影茫茫,三十思念箫音狂……海棠颜,若梦香,兰花飞扬,犹记初时笑靥芳……”歌曲凄凉难受,幽幽寒苦,仿佛青山古刹,寂寞孑然。

    这般悲伤的转唱,两人忽然觉得内心苦涩郁积,不忍难过地落下泪来。易禹更是暗道:“世间竟会有这般悲凉的曲子,却不知是何人所作。他的一生,必然经历了颇多曲折。”

    忽然,幽深的韵律转而变作一道尖锐的噪音,撕破幽静,仿佛无数尖刺划动着石磐,嗞嗞作响,刺耳已极。两人蓦地皱起眉头,正欲捂住双耳,但听咔嚓一声脆响,所有的声音,一瞬间戛然而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两人均是惊疑重重,司徒浪起身说,“走吧,我们出去瞧瞧。”

    拂开门帘,只见一俊逸的男子半卧冰床,手中拿着一支折断的木箫,秀挺的眉目中,尽是惋惜之意。而床沿边,一清丽脱俗的白衣女子半坐其上,只是静静地守在一旁,满眼尽是温柔之意。

    司徒浪走上前问到:“南宫大哥,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男子正是九尾雪狐,南宫拓。

    南宫拓回过头,见是司徒浪,苦笑道:“刚才正吹着曲子,不想这木箫也忒不结实,曲调一高,竟然断了。”

    白衣女子也颜惜道:“是这曲子后面太过艰涩,寻常的箫管难以为继,只是可惜没能奏完。”话音方落,只见易禹也走了出来,颇有些惊奇,当下微微一笑,道:“你可算醒了。”

    易禹闻言,脸色有些羞红。自己先本冒犯于她,而她却似已抛弃前嫌,不予记恨,当下微微一愣,惭愧万分,支吾道:“我…我……嗯,醒了…”

    南宫拓也笑道:“你可是足足昏迷了五天五夜,若不是浪儿时刻不停地照顾你,只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昏迷了五天五夜?”易禹一脸惊讶,“司徒他……”

    司徒浪却插嘴笑道:“其实都是公主姐姐的功劳,我也只是送药端水而已。”

    “公主姐姐?”易禹听到此节,惊奇万分。

    司徒浪道:“是啊,仙女姐姐就是兖州国箫风大帝的女儿,悦琳公主。”

    易禹心中陡然为之惊颤,这白衣女子竟然是箫风大帝沈苍的女儿!

    他从小就听父亲讲过不少九州中的奇人轶事,若论之名气,当属九帝十神名气最响,均是记载于《九州史记》中的至高人物。而沈苍不仅身为九帝之一,神魂力量均是浩大无匹。而且据闻性子恬和淡雅,从不恃强凌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前辈,他自小就极为敬仰。此刻闻之白衣女子便是箫风大帝的女儿,心中一颤,连忙跪下道:“拜见兖州公主,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沈悦琳万没想到易禹会行此大礼,急忙上前扶起他道:“这不是兖州,不必如此。”

    易禹起身道:“谢公主。”

    沈悦琳颇有些无奈,“在我面前,不必太过拘于礼节。”

    易禹站起身,点点头。转念间,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事情,凝眉细想,蓦地神光一闪,是了,姑姑!姑姑也是公主!

    转头,猛地盯向司徒浪。

    这个问题自己竟然一直忘了去想,直到此刻方才想起来。易禹忽然发觉,周围的一切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他惊诧的望着司徒浪,仔细回想着当时贺闰和楚晴薇的对话,“…白泽还未现世,天帝还未公选,您依然是公主……”

    “天帝还未公选”,

    天帝……

    一念至此,他忽然觉得不敢想象,箫风大帝也只是九帝之一,而天帝更在九帝之上,是以天帝乃九州之尊,其权利可谓至高无上。

    而司徒浪,竟然是天帝的外孙!

    但思及此处,又有一个疑问浮现出来,如今天下皆知的是,天帝已于十二年前驾崩,可即便如此,天帝并未再选,姑姑理应还是公主,为什么还会和司徒浪过流迹天涯的生活?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变故?

    司徒浪被他像怪物一样地盯着,感觉颇不自在,“你…这样盯着我干嘛?”

    易禹被他这般一问,方才回过神来,似乎司徒对这其中的事情并不知晓。他也曾听司徒说过,他自小便随着母亲东奔西走,而且大多都是去往人烟罕绝的地方,他唯一能够交流的朋友,就只是穷奇。既然姑姑没有告诉司徒这些事情,想必是不想让他背负这些事情,也许让他一直这样愣头愣脑会更好吧?

    想到这里,易禹心下了然,打着哈哈道:“我只是在想,你胆子竟然这么大,见了公主竟然不跪。”

    司徒浪道:“我又不是木鱼脑袋,为什么要跪?”

    易禹被他嘲笑呆板木讷,不禁反讥道:“因为你是哭鼻虫啊,只会哭!”

    司徒浪一听,慌忙解释道:“我说了,刚才那是喝水呛的!”

    易禹笑道,“怎么我喝水就没呛出过眼泪?”

    司徒浪斜着白了他一眼,南宫拓和沈悦琳看这二人拌嘴,不由笑出了声。

    易禹同司徒浪互相讥讽了一阵,直到各自无趣,方才停下来。这时,他转眼看到南宫拓,虽未见过其人,但也已经猜晓他就是九尾雪狐。也许,人的样子没那么可憎吧。总之,易禹见到他时,那份恨意竟然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愧疚感。转而低着头对南宫拓道:“先前的事,我…我,对不起。”

    南宫拓如何也想不到,易禹竟会有此举动,煞是惊讶,但他本非记恨之人,这些小事更是不萦于心,于是回笑道:“这事没有对错,就此放下吧,只要你安然无恙就好。”

    易禹不知该如何回答,便点头回应。

    司徒浪怕其二人尴尬,便引开话题道:“南宫大哥,刚才你们吹的那首曲子,是你们自己作的吗?真的太好听啦!”

    南宫拓却是苦笑着摇摇头,“这曲子,我也只是在这洞中偶然寻得。而这首词,其实,源自于一段故事。”

    “源自于一段故事?”司徒浪本就喜欢听故事,听他这般一说,当即就来了兴趣,忙问道,“是什么故事?”

    南宫拓微微一笑,并不言语,只是眼眸温和地望向沈悦琳。司徒浪年龄虽小,但心思机敏,又怎会看不懂,当即巴巴地望着沈悦琳,乞求她能讲讲这个故事。

    其实,自打沈悦琳认识了这孩子,便颇是喜爱。她口上虽然不说,但只要司徒有求,她必应。他小小年纪,不仅性格开朗,而且心地极是善良,总会为他人着想。仅是易禹这昏迷的几天,司徒浪为了减轻她采药的负担,与她一同驾着穷奇,在悬崖峭壁间,采集奇花异草。但凡有灵草处,也必有毒兽出没,几次都是险象环生,差点送命。为了南宫拓,他每日都把自己的真气输入南宫拓的体内,以抑制南宫拓体内紊乱的气息,即便累了,他也只是笑笑,不曾多言。为了易禹,他更是彻夜不眠,时刻地守在一旁,在易禹醒来的那一次,他高兴地几乎哭了出来。

    沈悦琳忽然觉得,这是上天的眷顾,才让这孩子出现在她身边。自己这半年来,为了南宫拓,不仅采药、试药、熬药,还用真气为他压制病情,然而,这半年不仅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每况愈下,直至今时,看着他自化为兽神时,她再也无能为力。她本以为南宫拓撑不下去了,然而,这突然出现的司徒浪却奇迹般的抑制了南宫拓的病情,让她又惊又喜,同时又有些自嘲无奈。

    可看着司徒浪每天都要疏导真气,直至气竭疲惫时,她又于心不忍,但又无可奈何。除了待他好,她不知道还能再做些什么。此刻,听到他问及这首曲子,想了想,便道:“其实这个故事是我爹告诉我的,他当初无意间进入了这个洞府,并在这里寻到了一段六百年前的往事,而这段往事,是关于一个赫赫有名的人。”

    “六百年前?”易禹奇道,“那可是一个雄才备出的时代,那人是谁?”

    “九州第一狂人,刑霄。”

    司徒浪听到这名字,“啊”了一声——刑霄!这首词曲竟然是刑霄所作!零落的思绪转而回到当初,灵木洞内那个萧索狂傲的中年男子,寥落的神情,凄寒的话语,一切历历在目,言犹在耳……

    这是一个怎样寂寞的男人!

    司徒浪心间忽然泛起了淡淡的苦涩。初听先前的那段曲子,沧桑的音律中,似有无尽的苦意,便已经不住好奇。此刻又闻是刑霄所作,惊讶万分,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易禹也甚是惊讶。刑霄,这个名字放眼九州,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易禹更是对他敬佩已极。当年,他一人独对百万蛮夷,竟还从容地斩下了八大藩王的首级,仅这份本事,可谓空前绝后,再无人可做到,九州第一之名,丝毫不虚。既是关于这位六百年前的大前辈,当下兴趣大增,凝神听来。

    沈悦琳看着两人期待的目光,也微微一笑,便将所知之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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