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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暗黑色特警车像巨兽一样停在码头一处僻静的地方。

    丛林灌木环绕,远远望去,苍穹大海,碧波荡漾。

    游轮汽笛的声音徐徐传来,鸦呜震鸣。

    陆北辰按了下警盔下挂着的无线电耳麦,询问的眼神落向身边沉然端坐的楚向南。

    楚向南一袭藏蓝色警训服,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漆漆的对讲机,目光却定在面前电脑正在播放的一截视频偿。

    画面里,墨初鸢撕心裂肺哭喊的模样绞杀着他的心。

    他线条冷厉的眉宇微微蹙起,深深地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透着无尽的伤感和无奈撄。

    墨初鸢,你到底还要带给我多少震撼和意外?

    此次任务,是他和萧谨彦经过几次周密又详细谋策,唯一排除的对象就是墨初鸢。

    事态紧急,兵行险招,墨初鸢意外插柳,他猜测萧瑾彦会做到这个地步,但是,看到宾利像利剑一样蹿出山道那一幕,连他都不禁地觉得胆战心惊。

    何况是爱他至深的墨初鸢亲眼目睹……

    骨子里存着狼性的狠戾和冷情,这才是萧谨彦。

    他放才明白,军中大名鼎鼎带着传奇色彩的雪狼,为何而起。

    若换作是他,自认尤为不及。

    他出身名门,自小生活优渥,上数几代同堂至爷爷辈乃至父亲,皆是政坛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从来不曾佩服哪个人,萧瑾彦是第一个令他由衷佩服也觉得可怕的人。

    他可以想象,此刻,墨初鸢的世界一定是天崩地裂。

    萧瑾彦大约也要细细哄一哄这丫头才行。

    楚向南思虑几秒,开口:“告诉祁阳,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让他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做,回局里待命,后续还需要他。”

    陆北辰:“是。”

    楚向南踌躇片刻,戴上连接无线电耳麦,沉声道:“接下来怎么办?”

    那端回道:“你只管盯死那边,这边我自会妥善收尾。”

    ?

    墨初鸢双手紧握方向盘,一路疾驰朝玺家祖宅驶去。

    抵达玺家祖宅时,却看到曾经荣耀辉煌的玺家祖宅,如今被警方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

    墨初鸢冲下车,手里攥住一把手枪,恍恍惚惚的朝宅子大门走,却被警察拦住。

    墨初鸢呈自己是警察,但仍不被放行。

    最后,问了被警察控制的管家和佣人们,方才知晓玺国忠已然潜逃。

    她只觉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若不是身边的警察扶她一把,差点晕倒。

    这时,不知道人群中谁突然喊了一声,“哎呀,玺家首创别墅出事了!”

    墨初鸢脑袋骤然炸裂一样疼,循声寻到刚才出声的那个人,疯了似得抓住他的胳膊,摇晃着,问道:“玺家别墅出什么事了?”

    那个人被鬼魅一般嘶声叫嚷的墨初鸢吓了一跳,急忙推开她:“玺家首创发生了一起爆炸”

    一阵引擎声轰鸣震天,卷起尘扬,急速驶离。

    墨初鸢猛踩油门,崩溃的痛哭出声。

    之卿,之画,简梅,他们一定不会出事的

    一定不会!

    车速越来越快,像发狂的一条游龙,盘旋在街道,横冲直闯。

    她像一个失魂的人,冰凉的双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像抓着一柄死亡魔杖。

    神智越来越恍惚,只觉得地动山摇一样的暴风海啸猛烈袭来,视线所及的一切事物被哗哗直落的雨帘剪断。

    这时,一道刺耳的嗡鸣声骤然响起,将她从失魂落魄中惊醒。

    一辆黑色越野像猎豹一样,突然从后侧冲过来,横桓在她车前。

    眼看两辆车就要撞上,墨初鸢定定的瞪着一双泪眼,丝毫做不出一丝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那辆车突然猛地向左向漂移,把她的车挤到右边的绿化带里,她的车被两边屏障夹击迫停。

    还未从惊恐万状中惊醒,车门被突然拽开,胳膊一紧,墨初鸢被人拉下车。

    两个身穿黑色衣衫的男人,动作麻利的把她往停在旁边的那辆越野车拖。

    墨初鸢第一时间便把他们当作玺国忠的人,拼死反抗,争拗期间,另一只手猛地从腰间拔出枪。

    谁知刚摸到枪,身旁的人快一步,摁住她手腕,微微用力,她被迫松手,枪到了那人手里。

    她皱眉,这俩人是练过的,旋即,一记狠踢,朝那人踹去。

    那人敏捷躲过。

    墨初鸢一边死命挣扎一边喊:“你们到底是谁?”

    那两个人面无表情,一字不言,敛着力道,推着她后背就要把她往车腹塞,但又好像怕伤到她,出手虽快,但有所顾忌。

    墨初鸢趁着他们松懈的机会,再一次猛踢过去,一人腹部被踹,被迫松手,她趁机夺走枪,一只手臂扼制那人脖颈,枪口对准那人胸膛,扣动扳机。

    突然,身后那辆黑色越野的车门打开,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魔兽,手腕一痛,枪从她手中脱离,到了身后那人手里,同时,一只有力的大手落在她腰上,小小纤弱的她未来得及反抗便被裹入车腹,跌入一个坚硬宽厚的怀抱。

    这一幕,似曾相识,曾几何时,她被人围困,也是这般,车门突然打开,伸出来一双手,把她裹进车腹……

    曾经,那个人是萧瑾彦,可是,萧瑾彦已死……

    万千浮华世界,人云汲汲,她的心真的很小,只看到他一人,他死了,她已无生念。

    此刻,她已无理智和忘记对一双儿女和简梅的责任,在看到萧瑾彦所坐的那辆车冲出山道那刻,她的心,已随他而去……

    或许,乔菲说的对,她骨子里是自私的,对萧瑾彦的爱永远是自私的,自私到他若不在,她会追到他所在的那个世界继续缠着他。

    或许,她的爱也是病态的……

    她死死咬住唇瓣,咬的血肉模糊,攒着所有力气,掌心死死攥着一根发簪,是萧瑾彦在腾冲时给她的,她经常作为发饰戴在头上。

    她猛地转身,朝抱着她的男人刺去。

    ……

    一辆黑色普通轿车隐没暗处,玺国忠一身灰色刺绣唐装端然沉坐,手中攥着蟠龙拐杖,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首创别墅里蹿出的熊熊火光,他眼中也烧着一团火,一片血红,继而,蹦射喜色红光。

    “确定处理干净了?”他开口。

    “是的,我亲自埋的炸药,绝对万无一失,玺暮城的一双儿女和简梅全部葬身火海。”脸上带疤的男人复命。

    “好,很好。”玺国忠连连点头,“斩草必须除根,当年就是因为你们办事不利,被玺暮城逃过一劫,这次,我看他还怎么逃?”

    “这次和当年一样,做的滴水不漏,我的人对车动了手脚,并安放了炸药,而且,亲眼看见玺暮城上车,也亲眼看着那辆车爆炸蹿出山道,那可是万丈深渊,即便没有炸死也会摔的分身碎骨,我听在场的人汇报,当时那个墨初鸢也在现场,哭的死去活来的。”

    玺国忠终是满意,闭了闭眼,哼了一声,“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我让他活了这么多年已是厚待,跟我斗,还嫩了点。”

    刀疤男人旋即又问,“警方虽然控制您手下大部分势力,却苦于证据不足,不敢拿你怎么样,下面我们该如何应对?”

    “离开,只有离开才能躲去这一劫,那个警察局长楚向南也不是个善茬,这次就是他死死咬住我不放,若不是我现在受挫,必不会放过他。”

    “可是,境外那边……”

    “这次,还需依靠他们带我们出境,我早已安排过,走水路。”

    “不是早已安排专机?”

    “那只是欲盖弥彰,跟警方玩的障眼法罢了。”

    “玺老先生果真高明。”

    刀疤男人符合一笑,额头却沁满冷汗,搁在身侧的手隐隐发颤。

    ……

    这端,楚向南放下耳机,转头,对陆北辰道,“果然走水路,你速速联系海警,并带领一组特警伪装成渔船上的人,寻找可疑游轮或是渔船,一旦发现可疑轮船,立马扣留。”

    “是。”

    陆北辰领着一队刑警下车。

    楚向南松了一口气,按了下另一边耳麦,挑眉,“你倒是未卜先知。”

    那端,男人沉厚的声音传来,“过贊,玺国忠老谋深算又生性多疑,必定狡猾。”

    楚向南摁了摁疲累的眉宇,沉然一笑,“我楚向南活了这么久,你才是我见过最狡猾最深沉最危险的人。”

    楚向南摘掉耳麦,靠在车椅背,面色温润,唇角缓缓地牵起一缕笑。

    萧瑾彦,你赢了……

    等你当上将军那一天,我一点儿不会觉得意外。

    那端,一辆黑色越野疾驰在街道。

    墨初鸢瞪着一双血红潋滟的眼睛,掌心死死攥着那根锋利无比的簪子,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纤细的手腕,那样温柔,又那样用力,像闸刀一样截住她刚才朝他胸膛刺下来的所有力量。

    她看到他眉目冷肃,摁了耳麦,不知道和谁说话,后来,他扔了耳麦,手慢慢地落在她早已双颊湿润的脸,降落隔板,最后扣住她的腰,用力的将她扣进怀里。

    “抱歉,妹妹,吓坏了吧?”

    那熟悉又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方才醒来,这不是梦。

    萧瑾彦活着,还活着,此刻就抱着她,抱的那么紧,他的身体热乎乎的,落在她鬓角的薄唇温软湿热,是那样真实。

    墨初鸢双眼像空寂而出的黑洞,缓缓地流淌出眼泪,最后如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她痛哭,大喊大叫,狠狠地打了萧瑾彦一巴掌,指甲在他下颌刮出一道血痕,“混蛋!你不是死了吗?我还以为你死了!”

    她在他怀里,失控的像一头愤怒的小母狮,双手不断地捶打他的胸膛,他的臂膀,咬他的脖子,任何能打能咬的地方。

    萧瑾彦任她打任她骂任咬,知道这次吓坏她了,只要能让她发泄,这点疼不算什么。

    本打算等清理完玺国忠之后再现身,可是,这丫头总是给他制造一幕又幕惊心动魄。

    待看到楚向南传来的那段视频里,墨初鸢撕心裂肺哭着喊着朝山道跑去的画面时,像一把刀一样割着他的心,疼的厉害。

    他又让她经历一次生死离别的痛苦。

    原来,他的死,对她而言是那样痛苦的凌迟,她甚至不求活。

    若不是他的车及时截下她的车,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想到此处,他眼睛渐渐地湿润,暗暗发誓,以后不管执行什么任务,他都要好好的活着,为了她,好好活着。

    墨初鸢打累了,哭的嗓子哑的厉害,方才靠在他怀里低低抽泣,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湿漉漉的眼睛里是委屈和幽怨,任他怎么哄也哄不好。

    “妹妹,你若还不解气,尽管继续打我骂我,就是别再哭了,你哭,老公心疼。”他收紧怀抱,薄唇细细的吮掉她脸颊挂着的泪珠,低声哄着。

    墨初鸢拍开他的脸,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切都是你的计划是不是?”

    萧瑾彦脸又凑过来,贴着她的,“事发突然,那时候,我没有时间与你解释,也不愿让你知道这些担心我,你若知道,必定要参与进来,我也是没有办法,妹妹,别再生气了,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啜泣不止,眼睛里的泪像流不尽一样。

    萧瑾彦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最近,楚向南一直在帮我收集玺国忠的罪证,以及抓他的死穴,今天,楚向南告知我,玺国忠今日要出境,并且会对我下杀手,所以,我就将计就计,把别墅上下的保镖撤走,给他的人制造机会,而我佯装一切如初,知道车被人动了手脚,并安有炸药,我早已命人拆除,这手段和五年前如出一辙。”

    “可是,我亲眼看见那辆车爆炸……”

    “爆炸是真,车蹿出山道也是真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玺国忠相信我真的死了,并坐实他买凶杀人的罪证。”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确上了那辆车,但是,我事先命人安排两辆一模一样的车,我坐的车早已在开出玺氏一段距离时摆脱那些暗地跟踪我的人,所以,你追的那辆车里坐的根本不是我,是装扮成我的人。”

    “那他岂不是……”

    萧瑾彦捏捏她的脸,“那人安然无恙,他是部队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车蹿出山道前早已脱险,蹿出山道的那辆车是一辆空车。”

    她恍然,想起什么,又开始激动起来,“哥,之情和之画,还有妈还在别墅……”

    萧瑾彦急忙安抚她,“之卿和之画和妈都好好的,你不听我的话,擅自离开别墅,别墅外除了有玺国忠的人,也有我事先安排的部队的人,玺国忠那边的人一切行动都在我掌控之内,他们行动之前已被我安排的人控制。”

    “那别墅的爆炸又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把别墅炸了?”

    “傻不傻?你忘了以前我们军事演习用的x型空包炸弹,只是造势,乱人假象而已,我怎么可能真的把别墅炸了,放心吧,孩子们和妈已被许元转移至安全的地方。”

    墨初鸢舒了一口气,望着眉目端然的萧瑾彦,攸地脊背发寒,“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之内?我从别墅出来,再到警局,然后追车,所有一切都在你掌控之内是不是?你看着我担惊受怕,看着我亲眼目睹你死而痛不欲生,这期间,你有大把的时间让我知道真相,可是你没有,你故意让我看到车爆炸痛苦不已,为的就是让躲在暗处玺国忠的人相信你真的死了,只有这样,玺国忠才能卸下一切疑虑,露出狐狸尾巴。”

    萧瑾彦后怕的搂紧她,他不怕她哭,不怕她闹,最怕她这死寂般冷静的眼神望着他。

    “不是的,一开始,你并不在我的计划内,本想着别墅外那些人动手之前,让你亲自带着孩子们和妈转移,却不想你不听话出了别墅,又去了警局,更不顾祁阳劝阻,来到玺氏,差点打乱我的计划,最后,只能……”

    “又是将计就计?”她嗤笑一声,打断他,满目悲伤的望着他,“萧瑾彦,你真的太过分,太狠心,你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我以为你真的死了,你知不知道看到那辆车蹿出山道那一刻,我心里是什么感觉?你太残忍了,一次又一次让我经历死别折磨,我恨死你了!”

    “老公错了,看到你拿枪上车那一刻,我已经后悔莫及,差点把你逼上死路,一直以来,面对任务的决断,我早已习惯作为指挥官一味站在大局立场运筹一切,是我太自私,太自负,也太自信,吓着你了,对不起,老婆,知不知道刚才你那样玩命开车,真的被你吓坏了。”

    墨初鸢任他抱着,一动不动。

    她非市井小民,以前是一个军人,现在是一个警察,她也受过专业的军事素养和训练,自然明白站在指挥官的立场,萧瑾彦所做的一切决断和命令无可挑剔。

    这一场仗,他打的漂亮,胜券在握。

    她总是忘记,他不仅仅是她的丈夫,还是一个军人。

    若他没有沙场上睿智双全的指挥和领导能力,又岂会如此年轻在军中已升到如今地位?

    若他没有狠厉和果决的手段,战场上早已身首异处。

    她懂,就是因为懂的太多,反而有些伤心,也有些害怕。

    伤心被他利用。

    害怕下一次危险不知何时到来。

    不禁地想起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桥段,若有一天她或是孩子们被挟持,他又当如何决断?

    信仰重要还是她和孩子们重要?

    她也终于明白,跟着这样一个随时带给自己和孩子们危险的人意味着什么……

    幸而,她懂,懂和一个军人相守一起的意义。

    若她没有这样的觉悟,她不配爱他,也不配曾经身上穿着的那套军装,更不配当一名警察。

    她更懂,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不会让她和孩子们出事,即便不能两全,也会如那次大楼爆炸,萧瑾彦明知往前走有可能会死,但是,他毅然选择走进火海,宁愿死也要与她死在一起。

    他次次以命相护,把她看的比命更重,若她不懂,不配为他妻。

    萧瑾彦最怕墨初鸢沉默,最怕她生气不理他,紧紧抱住她,连连哄着,“老婆,等任务结束之后,你怎么罚我都行,让我跪搓衣板,甚至裸奔也行,就是别不跟我说话,也别跟我生气,嗯?”

    墨初鸢眉眼浮动一丝涟漪。

    她是心软之人,爱他如命,又那么懂他,怎会真的不理他?

    可是,伤心又生气,是真的。

    看他紧张的样子,她故意不给他好脸色,说道:“你既然利用我制造声势,只有任务结束现身才是胜利的kg你中途截我上车,不怕破坏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萧瑾彦双手捧起她红润的脸颊,薄唇贴着她的,一边轻轻摩挲一边倾诉情肠,是他所有的深情:“老婆,我是人,不是神,都说钢铁军人钢铁的意志,我也有无能无力的时候,一如当年爱你却不能言,是我这辈子最痛苦最窝囊的时期,我不能置你于危险中不顾,那样我还算什么男人?不配作你的丈夫,刚才看到你不要命的开车,我哪还有一丝理智和顾忌?你是我的命,你若有事,我命赔予。”

    墨初鸢感动滢泪,身心松缓,靠在他胸膛,双手环着他的腰,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情话连篇,可是,我恨你了,怎么办?”

    他衔起她小小下巴,吻住她的唇,“我不怕,因为我会用余生所有的时间,所有的爱,融化你心里的恨,你逃,我追,你恨,我爱,无止境。”

    她迎着他越来越浓烈的吻,一只小手钻进他衣服里,落在他肌肉坚实的腰腹,蜿蜒而下。

    最后,他喘息不已,咬着她白皙的耳垂,要她帮他。

    墨初鸢猛地将手松开,瞥了眼他松散的西裤挡不住的崛起,嫣然一笑,坏坏的像一个恶魔,“自己解决。”

    他突然吻她的唇,喘息愈浓,“当着妹妹的面,这样也不错,至少不用像以前一样幻想着你。”

    墨初鸢羞恼的厉害,“你真无耻!我告诉你,这次我真的生气了。”

    萧谨彦松开她,不敢惹她,忍着肿胀的灼痛,整理好西裤,急忙抱住她,“你要老公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别再生我的气。”

    墨初鸢脸色嫣红,佯装平静又冷漠的点了点头,柔白的手指头点着柔软红唇,朝他眨了眨眼睛,“罚你三件事,以示惩戒。”

    “好好好,别说三件,就是一百件我也应下。”

    只有面对墨初鸢时,向来威风凛凛的萧大首长智商直降负数。

    墨初鸢咳嗽了一声,掩饰眼底丝丝蔓蔓的诡谲,故意冷着一张脸,“第一,一个月不许上床,第二,跪搓衣板,第三,裸奔。”

    萧瑾彦噎的哑口无言。

    第一第二尚且可以接受。

    这第三……

    “老婆……”他开始胡搅蛮缠。

    “萧首长,这可是刚才你说的,君子一言九鼎。”

    萧瑾彦叹了一声,旋即眼睛一亮,目光灼热的望着她,眼中划过一抹诡光。

    他萧瑾彦可从来不是什么君子……

    “答应答应,老公统统答应。”

    墨初鸢不信的盯着他,总觉得小绵羊又掉进大灰狼的陷阱了。

    ……

    萧瑾彦拉开隔板,前面坐着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墨初鸢一看正是刚才下车把她往车上拖的两个男人,为刚才差点朝他们开枪一事道歉。

    坐在副驾驶长相略显粗犷的男人,回头看了萧瑾彦一眼,又看向墨初鸢,笑着说,“夫人到底是军校毕业的,又是警察,挺能打的。”

    墨初鸢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刚才自己简直像一个疯女人。

    萧瑾彦瞪着前面两个男人,“你们两个,等任务结束后各写一万字检讨。”

    这俩人都是萧瑾彦部下的兵,一听要写检讨,立马认怂,“首长,你看我们皮糙肉厚的,还是让我们滚到训练场跑一百圈吧。”

    墨初鸢膛大双目。

    若是她,宁可握着笔杆奋战,也不愿意流血流汗又流泪的累及身体。

    萧瑾彦沉着一张脸,没说话,便是应允。

    墨初鸢看到那两人高兴的跟吃了甜枣一样,不禁地摇头失笑。

    萧瑾彦叹了一声,将傻乎乎的墨初鸢拢进怀里。

    这丫头虽有些身手,但他部下的这俩人可是特殊部队训练出来的精英,刚才若不是怕伤她,岂会被她拿枪指着?

    当她拿枪对着这俩人时,她也丝毫没有胜算,他们经受的训练不是她能想象到的。

    ……

    傍晚。

    码头驶过来一艘轮船,玺国忠随属下和两个心腹刚下车,便被陆北辰带的一队人控制。

    楚向南跟着一对特警和一列身穿迷彩服的兵走过来,他朝玺国忠出示一张逮捕令,“玺国忠,你涉嫌买凶杀人,勾结境外集团走私枪支,非法营运地下赌场和,开设地下钱庄洗黑钱等一系列罪行,证据确凿。”

    说完,示意身边刑警给他铐上手铐。

    玺国忠淬毒一笑,“好啊,我活不了,有玺暮城和他一双儿女陪葬也是赚了。”

    “那真是让您失望了。”一道冷冽的嗓音传来,像海边吹起的冷风,刺骨寒冷。

    玺国忠不敢置信的瞪着从楚向南身后走出来的萧瑾彦和墨初鸢。

    他冷峻挺拔,肃然沉立,冷冷的望着玺国忠,清冷开口,唤了一声,“爷爷。”

    “你你你……”玺国忠剧烈喘息起来,指着他,“你没死,你居然没死?你到底是谁?”

    “被你两次暗杀都没死,爷爷,真的让您失望。”

    玺国忠是何等人,且不管萧瑾彦如今是何身份,立马意识到出了内鬼,当即转头瞪向身边的两个心腹。

    “你们居然背叛我?”

    脸上带刀疤的男人以及另一个人立马从玺国忠身边,站到萧瑾彦身旁,有些怯怯的望着玺国忠。

    玺国忠哼了一声,“别墅爆炸是假的……”

    “自然是假的,先生那辆车上的炸弹早已拆除,掉入山道外的肯本是一辆空车。”

    苏洵从一列士兵中站出来,一边走一边说。

    他看了一眼萧瑾彦,又看向一脸惊讶的墨初鸢,微微颔首,晦涩一笑。

    转而,眉目冷肃的看着玺国忠,“你的人动手对别墅动手之前已被我方控制。”

    墨初鸢目光炯炯的望着身旁高大俊立的萧瑾彦,扁了扁嘴。

    说好听点,这人深沉有谋略,难听点的,诡谲狡猾的像一只凶狼。

    什么时候把苏洵调来了月城,她居然不知道。

    萧瑾彦微微偏头,好似看透她心理活动一般,轻轻低语,“妹妹,你说不让我上床,没说不让我上你。”

    “你……不要脸!”她手伸进他军装衣摆,掐住他腰上的肉,“不跪搓衣板,不裸奔,休想!”

    两人眉目传情,暗潮汹涌的调情,简直辣眼睛。

    玺国忠纵然历经数度劫难,生死看破,但也禁不住身子一晃,望着萧瑾彦道,“你跟你父亲的虽然性格截然不同,但是,诡谲深沉却是一样。”

    萧瑾彦瞪着他,沉沉道:“当年若不是你次次逼迫,害得他走投无路,也不会把我和我母亲以及暮城推出去,玺家,玺氏对你来说真的就这么重要?”

    玺国忠还未开口,突然,玺国忠应声倒地。

    萧瑾彦第一时间护住墨初鸢,但傍晚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他让苏洵护着墨初鸢,急忙附低身子,却发现玺国忠脑后中枪。

    “最大远程狙击枪,装有消音器。”他站起身,望着暮色沉沉下的远天海岸线,眸色幽沉。

    “我命人搜捕。”

    楚向南转身,对一列全副武装的特警下令。

    萧瑾彦望了一眼四周,眸色更深了。

    大概无迹可寻。

    那个人是谁?

    是谁杀得玺国忠?

    陆北辰那边传来捷报,收获很大,他们控制的一只轮船上藏有走私枪支。

    还有境外犯罪集团的主要骨干,一律抓获。

    此次大案震惊整个月城,圈里一向德高望重的玺国忠形象瞬间坍塌。

    玺国忠党羽以及黑道势力下的各个堂口的团伙相继落网。

    关于墨初鸢和玺暮城是亲兄妹的丑闻,随着此事的发酵逐渐地被淡化,并转为被玺国忠为了谋取玺氏才恶意捏造曝出这一丑闻。

    玺家彻底脱离玺国忠,终归安宁。

    ---题外话---还有一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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