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祭坛之上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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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大人。
我已经记不得第一次被这样称呼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外边的世界还和这里差不多，现在不知不觉这里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是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
在我的视线里，莫叔和小冉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当他们看见我的那一刻，对信仰的虔诚便连同呼唤一起传入了我的心里。
我必须要回应他们的期待，作为教团的圣女，回应的不仅是他们对于‘圣女’这一身份的期待，更是回应他们对于信仰的期待。
于是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是这么多年以来本能的，几乎察觉到期待的一瞬间就会露出的，让人觉得圣人就该如此微笑的微笑。
“圣女大人。”
于是他们便心悦诚服的唤我一声圣女大人。
当然，我也非常清楚，我也非常了解，所以，我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只是，我终究并非信仰本身，被如此对待，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难受，就像是被石头压住的胸口，偶尔也会有喘不过气的时候。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很快，这一切就会画上句号，我持续了千年的圣女生涯就要在她的帮助下迎来终点。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子就轻的像是要飞起来，我想要跳着走回去，但我也很清楚，我不能那么做，至少在一切结束之前，我都不能那么做。
于是我望着眼前一路的期待，做出千百年来一成不变的姿态，维持着信仰的神圣与高雅，迈向我应该去的地方。
…………
在这片与世隔绝之地，远离群居地的位置，有一间木屋。
这间木屋的边上，有一块巨大的圆形石板，想要到这块石板上去，还得先爬一段台阶。
一名少女的鞋被放在台阶的边上，她双脚赤裸，行走于冰冷的石阶之上。白皙的双脚几乎让人无法感受到活着的感觉，如此美丽，却又不带有一丝鲜活的生命。
这名少女很快就走到了石板之上，虽说用石板二字来形容，但这一块石板的直径大小也有十米左右了。
少女来到平面上，无视掉那些非常熟悉的碑文，躺在了上面。
而在她的对面，也躺着一名少女，两人之间就像是有一面镜子，若不是对面躺着的少女黑色的长发里夹杂着几丝金色的点缀，或许真的让人无法察觉这是两个人吧。
名为艾丽的少女躺在圣女大人的对面。
静静的沉睡在此地，并不是因为要等什么人来叫醒她。
而是之前的高速移动确实给她积累了不少的疲劳，考虑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种疲劳必须要在那件事之前消除干净。
所以圣女大人将她带到了祭坛之上，这里可以治愈因为圣女大人强行操作艾丽身体所带来的肉体与灵魂的双重负担。
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做到的能力，将积累了千年的知识通过灵魂覆盖在肉体之上从而再现千年之前的技术。
对于圣女大人自己来说，运用这些知识轻而易举，但是她的身体却不能直接使用这些积累下来的知识与技术。
同样的，她也无法随心所欲的操作他人的身体，艾丽的情况更像是一种共鸣，只有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才能将圣女大人的灵魂和艾丽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从而使用那种技巧。
但技巧终归只是技巧，知识到头来也只是知识。
肉体本身是没有和技巧与知识相匹配的锻炼的，因此在使用超越肉体本身的能力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
若在平常，这种情况所透支的体能可能需要许久才能恢复过来。
但在这里，在这座祭坛之上的话。
圣女大人和艾丽十指相扣，天空逐渐走向日暮。
两名少女在祭坛之上，宛如彼此的镜像。
圣女大人。
我已经记不得第一次被这样称呼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外边的世界还和这里差不多，现在不知不觉这里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
‘是圣女大人！’
‘圣女大人！’
在我的视线里，莫叔和小冉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当他们看见我的那一刻，对信仰的虔诚便连同呼唤一起传入了我的心里。
我必须要回应他们的期待，作为教团的圣女，回应的不仅是他们对于‘圣女’这一身份的期待，更是回应他们对于信仰的期待。
于是我露出了一个微笑，是这么多年以来本能的，几乎察觉到期待的一瞬间就会露出的，让人觉得圣人就该如此微笑的微笑。
“圣女大人。”
于是他们便心悦诚服的唤我一声圣女大人。
当然，我也非常清楚，我也非常了解，所以，我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只是，我终究并非信仰本身，被如此对待，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难受，就像是被石头压住的胸口，偶尔也会有喘不过气的时候。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很快，这一切就会画上句号，我持续了千年的圣女生涯就要在她的帮助下迎来终点。
一想到这里，我的身子就轻的像是要飞起来，我想要跳着走回去，但我也很清楚，我不能那么做，至少在一切结束之前，我都不能那么做。
于是我望着眼前一路的期待，做出千百年来一成不变的姿态，维持着信仰的神圣与高雅，迈向我应该去的地方。
…………
在这片与世隔绝之地，远离群居地的位置，有一间木屋。
这间木屋的边上，有一块巨大的圆形石板，想要到这块石板上去，还得先爬一段台阶。
一名少女的鞋被放在台阶的边上，她双脚赤裸，行走于冰冷的石阶之上。白皙的双脚几乎让人无法感受到活着的感觉，如此美丽，却又不带有一丝鲜活的生命。
这名少女很快就走到了石板之上，虽说用石板二字来形容，但这一块石板的直径大小也有十米左右了。
少女来到平面上，无视掉那些非常熟悉的碑文，躺在了上面。
而在她的对面，也躺着一名少女，两人之间就像是有一面镜子，若不是对面躺着的少女黑色的长发里夹杂着几丝金色的点缀，或许真的让人无法察觉这是两个人吧。
名为艾丽的少女躺在圣女大人的对面。
静静的沉睡在此地，并不是因为要等什么人来叫醒她。
而是之前的高速移动确实给她积累了不少的疲劳，考虑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这种疲劳必须要在那件事之前消除干净。
所以圣女大人将她带到了祭坛之上，这里可以治愈因为圣女大人强行操作艾丽身体所带来的肉体与灵魂的双重负担。
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做到的能力，将积累了千年的知识通过灵魂覆盖在肉体之上从而再现千年之前的技术。
对于圣女大人自己来说，运用这些知识轻而易举，但是她的身体却不能直接使用这些积累下来的知识与技术。
同样的，她也无法随心所欲的操作他人的身体，艾丽的情况更像是一种共鸣，只有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才能将圣女大人的灵魂和艾丽的身体重叠在一起，从而使用那种技巧。
但技巧终归只是技巧，知识到头来也只是知识。
肉体本身是没有和技巧与知识相匹配的锻炼的，因此在使用超越肉体本身的能力时，就会发生这种情况。
若在平常，这种情况所透支的体能可能需要许久才能恢复过来。
但在这里，在这座祭坛之上的话。
圣女大人和艾丽十指相扣，天空逐渐走向日暮。
两名少女在祭坛之上，宛如彼此的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