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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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子在家中摆宴的事情，瞒不过辛。
辛与姬昌收到消息之时，正好在书房内议事。
姬昌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不怒反喜。
“这位公子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先王在世之时，我就觉得这位公子志大才疏，图小利而无大义，成不了事。”
“这不正好吗？他这次可是为天尊办事，坏的也是天尊的大事。这群人也是有眼无珠，竟然选微子作为代言人。”
姬昌笑了笑，确实如此，选微子作为代言人就是他们败局的开始。
不过姬昌看着辛好像有些不高兴。
“大王可是觉得愧对先王，没有管好这位哥哥？”
“不是，微子从小就嫉妒我，嫉妒我的出生所拥有的一切。可我自信，即便我们出生对调，他也比不过我。我现在反而是对最近的流言蜚语感到心烦意乱。”
“本以为大王是心志坚定之人，还会被这些流言烦了心神？”
辛摇了摇头，显得无奈。
“我并非苦恼流言本身，而是百姓对此的看法。他们觉得是我得罪了天尊，触怒了天尊，怕因此少了天尊的庇护，也怕因此自己的供奉化为虚无。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舍生忘死濒死，以差点失去武道的代价才为他们换得天祭的取消。我可以容忍他们的不理解，也可以原谅他们对我的谩骂，可我感到悲哀的是他们的愚蠢。”
“大王，流言止于智者，底层的百姓愚昧是常态，他们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己的利益。他们着重于眼前，容易忽略长远的得失，他们容易被蛊惑，被欺骗被利用，自古以来皆如此。”
姬昌觉得这没什么，代代皆如此。
愚昧是武器也是工具，稳固王权，便于统治。
“这就是问题所在。代代皆如此，不代表这就应该一直代代传下去。姬昌，我们如此辛苦不惜反抗诸位天尊，解除天祭就是为了能够让以前流传下来的陋习恶习被消灭掉。传统不代表一定正确，我们应该建立正确的传统传于我们的子嗣。”
辛来回不断地踱步，在思索着什么。
姬昌也在回顾着他刚才的话，辛提出的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想过，思索了许久。
“我们或许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如何去解决。当我们遇到社会动荡，王朝混乱之时，总会想着换一位王，换一位首领就可以解决问题了。虽然我们没有注意，但其实我们默认都会以上层驱动下层的方式去思考问题。这次王都的流言蜚语，如果不是大王提及，连我都忽略了这一思考方式的弊端。虽然上层驱动下层的模式，利于掌控利于统治，可从现在看来却不利于事务的发展，同时下层并未得到成长。大王还记得为天祭献身的黄樘大人吗？”
“怎么不记得，到现在月灵对此事还是意难平。”
“他的思维方式完全与我们相反，他认为只要培养下层传承优秀的意志，上层只需要成为下层的守护者。我前段时间去东夷，发现他们那边实施的是，让所有孩童都有机会可以学习，等长大之后再筛选从中培养精英人才。现在东夷的学识文化水平已经有相当的提高，不下于大商其他地方。从这看来，这种方法更适合培养下层意识，他们会更加觉醒，有更多自我的思想。只要有了这种意识，也能更容易分辨黑白对错，分清楚是非。”
辛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培养方法。
“姬昌你觉得我们能推广这种培养方式吗？它不像是蛮族，强者为尊，完全的丛林法则一切弱肉强食。也不像是戎狄，他们的后代做着与父辈一样的生活，只是上一代的延续与复制。”
“很难！”姬昌不由得给辛泼了一盆冷水。
“大商的统治阶层是诸侯与贵族，他们掌握了学习的渠道，所有平民子弟都没有学习的渠道。如果我们强制把这些渠道开放给所有人，只会得罪全部诸侯与贵族。而他们才是我们大商的根基，我们这样做无异于自毁根基。如果想要实施，只有一种情况才可能实现.....”
姬昌没有继续说下去，辛却明白了他后面的话。
“改朝换代是吗？改朝换代之后，贵族平民重新分配，利用这时间开发教育渠道，才可能实现对吗？”
“大王恕罪。”
辛摆了摆手，姬昌也是就事论事，他其实说的并没有错。
可自己作为大商之主，难道还能自己推翻自己的王朝吗？
摇了摇头，还是另寻他法吧！
微子在家中摆宴的事情，瞒不过辛。
辛与姬昌收到消息之时，正好在书房内议事。
姬昌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不怒反喜。
“这位公子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先王在世之时，我就觉得这位公子志大才疏，图小利而无大义，成不了事。”
“这不正好吗？他这次可是为天尊办事，坏的也是天尊的大事。这群人也是有眼无珠，竟然选微子作为代言人。”
姬昌笑了笑，确实如此，选微子作为代言人就是他们败局的开始。
不过姬昌看着辛好像有些不高兴。
“大王可是觉得愧对先王，没有管好这位哥哥？”
“不是，微子从小就嫉妒我，嫉妒我的出生所拥有的一切。可我自信，即便我们出生对调，他也比不过我。我现在反而是对最近的流言蜚语感到心烦意乱。”
“本以为大王是心志坚定之人，还会被这些流言烦了心神？”
辛摇了摇头，显得无奈。
“我并非苦恼流言本身，而是百姓对此的看法。他们觉得是我得罪了天尊，触怒了天尊，怕因此少了天尊的庇护，也怕因此自己的供奉化为虚无。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舍生忘死濒死，以差点失去武道的代价才为他们换得天祭的取消。我可以容忍他们的不理解，也可以原谅他们对我的谩骂，可我感到悲哀的是他们的愚蠢。”
“大王，流言止于智者，底层的百姓愚昧是常态，他们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己的利益。他们着重于眼前，容易忽略长远的得失，他们容易被蛊惑，被欺骗被利用，自古以来皆如此。”
姬昌觉得这没什么，代代皆如此。
愚昧是武器也是工具，稳固王权，便于统治。
“这就是问题所在。代代皆如此，不代表这就应该一直代代传下去。姬昌，我们如此辛苦不惜反抗诸位天尊，解除天祭就是为了能够让以前流传下来的陋习恶习被消灭掉。传统不代表一定正确，我们应该建立正确的传统传于我们的子嗣。”
辛来回不断地踱步，在思索着什么。
姬昌也在回顾着他刚才的话，辛提出的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想过，思索了许久。
“我们或许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如何去解决。当我们遇到社会动荡，王朝混乱之时，总会想着换一位王，换一位首领就可以解决问题了。虽然我们没有注意，但其实我们默认都会以上层驱动下层的方式去思考问题。这次王都的流言蜚语，如果不是大王提及，连我都忽略了这一思考方式的弊端。虽然上层驱动下层的模式，利于掌控利于统治，可从现在看来却不利于事务的发展，同时下层并未得到成长。大王还记得为天祭献身的黄樘大人吗？”
“怎么不记得，到现在月灵对此事还是意难平。”
“他的思维方式完全与我们相反，他认为只要培养下层传承优秀的意志，上层只需要成为下层的守护者。我前段时间去东夷，发现他们那边实施的是，让所有孩童都有机会可以学习，等长大之后再筛选从中培养精英人才。现在东夷的学识文化水平已经有相当的提高，不下于大商其他地方。从这看来，这种方法更适合培养下层意识，他们会更加觉醒，有更多自我的思想。只要有了这种意识，也能更容易分辨黑白对错，分清楚是非。”
辛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培养方法。
“姬昌你觉得我们能推广这种培养方式吗？它不像是蛮族，强者为尊，完全的丛林法则一切弱肉强食。也不像是戎狄，他们的后代做着与父辈一样的生活，只是上一代的延续与复制。”
“很难！”姬昌不由得给辛泼了一盆冷水。
“大商的统治阶层是诸侯与贵族，他们掌握了学习的渠道，所有平民子弟都没有学习的渠道。如果我们强制把这些渠道开放给所有人，只会得罪全部诸侯与贵族。而他们才是我们大商的根基，我们这样做无异于自毁根基。如果想要实施，只有一种情况才可能实现.....”
姬昌没有继续说下去，辛却明白了他后面的话。
“改朝换代是吗？改朝换代之后，贵族平民重新分配，利用这时间开发教育渠道，才可能实现对吗？”
“大王恕罪。”
辛摆了摆手，姬昌也是就事论事，他其实说的并没有错。
可自己作为大商之主，难道还能自己推翻自己的王朝吗？
摇了摇头，还是另寻他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