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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上一杯浓浓的明前龙井,点上一小撮茉莉纹香,悠然坐在廊下的小藤几上,这样惬意自得的时光是轩儿最喜欢的。舒唛鎷灞癹临近正午的阳光温暖地洒进廊子里,落到身上,仿佛连骨头里的寒意都渐渐地融化了。悠然地闭上眼睛,享受片刻的宁静,馥雅的茶香扑鼻,清淡的熏香萦绕周身。这样的日子才是最舒心的呀。

    只是,心中的感叹还未尽数散去,愤怒的脚步声已有力地打破了一切宁和的气氛。轩儿依旧懒懒地躺在藤椅上,不用睁眼也猜得出是谁。她早就等着他来兴师问罪了,只是略略意外地是,他来得还算是迟了些。想必是良妃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宝贝儿子开口吧。她微闭着眼睛,嘴角却不禁扬了起来。不用看也想象得出,一向如玉似的温润男人,此刻一定脸臭得不堪入目了。

    “你到底对我额娘说了什么?”

    听这声音,全失了往日里的温和有礼,毫无掩饰的怒火生生要把人吃了似的。轩儿好笑地抿抿嘴,依然不去看他,慵懒地端起茶碗,滋滋有味地品着。反正气的是他,她有什么好急的。

    “你这女人,不要以为我对你处处忍让,你就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洚”

    脚步声再次响起,已是踏上石阶,朝着她的藤椅走近过来。虽然极不情愿去欣赏他那张揭了面具的“丑恶”嘴脸,但她可不想被他的小人伎俩暗害,忙警惕地睁开眼,冷笑地看着他,“八阿哥今儿是唱得哪一出啊?不用去前朝当差,就闲得无事来寻奴才的麻烦吗?”

    听她这样揶揄自己,胤禩气得炸了肺,怒骂道,“***才,主子在这儿,你竟然还敢躺在藤椅上。你是越来越不会当奴才了,要不要我今天就教教你”,说着,一脚就踢飞了藤椅边上用来放茶盘的小叽。哗啦啦的,茶壶碎了一地,冒着热气的茶水泼在苍灰色的石砖地上,是一片凄惨的残骸。

    轩儿也不动怒,不紧不慢地从藤椅上坐起来,却没有一点要站起向他行礼的意思,他们之间已经彻底闹僵,还在乎那点冠冕堂皇的礼仪吗?冷冷淡淡地哼了一声,“八阿哥要是看不惯,尽管到皇上那里去告状好了。澎”

    胤禩深吸口气,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把那股想要杀人的冲动给逼回去,咄咄道,“你现在可能耐了,有皇阿玛宠着你,你连阿哥都敢不放在眼里了,更何况是后宫的娘娘了。德妃娘娘不管事,这后宫就成了你的天下了。可我告诉你,只要有我胤禩在,谁也别想动我额娘一分。”

    轩儿故作委屈道,“八阿哥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何时动过良妃娘娘一分呢?我一个小宫女,巴结讨好还来不及呢,又怎敢造次!”

    胤禩不屑地冷笑道,“别装了,你我都不是善类。如今,咱们都视彼此为眼中钉,你又怎肯放过我额娘呢。( )你知道,额娘是我最大的弱点,你如果不打她的主意来对付我的话,这就不像是你的为人了。”

    轩儿抿嘴一笑,终于起身站了起来,拍手叫好道,“八阿哥果然是个孝子呢。以我对八阿哥的了解,连自己的福晋都可以哄骗着用来利用的人,对自己的额娘却是记挂得紧。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句成语,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唇齿相依’。此次来畅春园,皇上只带了德妃与良妃二人。皇上深的意思恐怕不好去琢磨,但浅显些的,还是能看得懂。如今后宫里,在皇上心中地位最重的应该就是这两位妃子了。只要有良妃在,八阿哥就不愁没有出头之日,就……”

    “够了”,胤禩怒吼了一声,“我说过,我不许你把我额娘牵扯进这件事里来的。是你破坏了游戏的规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轩儿丝毫不惧他的愤怒,直视着他的眼睛,“好笑,是谁先逼得谁没有路可走的。是你拿婉儿的身份来威胁我的!”

    “是你先破坏了我的计划,害我败得很惨,这一切都是你先挑起来的。”

    “你想要伤害胤禛,我就不能坐视不管。”

    两人针锋相对。

    “你——”,胤禩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我果真低估了你。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进宫来,现在真是作茧自缚。”

    “八阿哥不可能次次都是胜者,就算是个赌桌上的高手,也有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她神情凝重地看着他。多年之后,当他被贬为民,一无所有的时候,他还会像现在这么自以为是吗?多想要告诉他,人,真地不能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将来的结局,他一定会为现在的嚣张而感到无地自容。

    “我不会输,我一直是赢家,永远是”,他近乎歇斯底里地叫着,“我所拥有的一切,本来就是我应得的。我不管你有多聪明,只要挡我的路,我都会让她不得好死。”

    “八阿哥是在恐吓我吗?”轩儿依旧镇静地看着他,她死里来死里去,已不知多少回,还会怕这个吗?

    “我告诉你,婉儿死了,我本想要放过你,可你敢伤害我额娘,我是万万容不下的”,他脸上的表情从未有过的狰狞可怕。轩儿知道,她这次是彻底把他给激怒了。他想要杀了她?她轻笑了一声,“八阿哥会对我怎么呢?我拭目以待。”

    “很好!很好!很好!”他气急败坏地重复着,“咱们就走着瞧吧”,转身,大步流星地往院子外走。出门时,正巧碰到秋蝉捧了午饭进了,他扬手一掀,将饭盘整个推翻,瞧着一地的狼藉,他狠狠地瞪了秋蝉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姐姐,八阿哥他……”,瞧那要杀人的目光,秋蝉吓得愣了一下。

    轩儿慢慢地走过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低声吩咐了一句,“把东西收拾好拿下去吧,我今天没胃口,不想吃了。”回头看了一眼廊内地上已经风干的茶渍,喃喃,“可惜了一壶好茶啊。”

    熟练地系好扣子,盘上腰带,挂上明黄色绦的朝珠,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如流水线似地机械规矩。这套流程,轩儿已不知在清晨时完成了多少次,即使闭上眼睛,依旧可以准确地找准位置。皇帝的影子就像刻在了心里般清晰,他的身高、肩高、手长等一切都铭记于心。

    这,就是一个身为御前伺候的宫女,应该具备的。

    只是,偶尔她也会稍稍地溜个小差,望着疲倦中略带苍老的一张脸,她会想象着,如果眼前的人是他,她亲自为他整理衣装,那威严的龙袍穿在他的身上,想必又是另一番无人能比的气质。

    一个默默的声音在此时总会在她的心底响起——到了那个时候,我还会在他的身边吗?

    胤禛,不是顺治帝,他冷静得近乎可怕,他绝不会做出为了私情而弃江山不顾的事情。她是康熙帝的宫女,即使没有册封,但所有人都明白,这宫女背后另一层的关系。迎着世人的目光,待日后胤禛继承皇位后,他会无视一切流言与压力,仍旧执着的要娶她吗?

    这个答案,她不知道,甚至不敢去寻求。连死都不怕的人,却怕极了这个未知的答案。回想雍正后宫嫔妃的名字里,永远也没有她的存在。她不敢去想,是因为,答案已有了端倪。她曾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如果她所做的一切,到最后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她可会后悔?

    不知道,不知道……

    “轩儿,为朕戴上朝帽。”

    猛然回过神,身前的康熙正奇怪地看着她,她手里呆呆地捧着他的朝帽,却僵硬地毫无反应。她尴尬地苦笑着,忙温柔地为他戴上帽子。这顶帽子很轻,却又很重,压得本就身形单薄的康熙背脊开始微微有了些佝偻。她心中有微微地苦涩,只能以柔声浅笑掩去,“这两日,偶尔会听到皇上咳嗽,不如奴才让御膳房煮碗蜜汁梨汤,中午给皇上送去。”

    “还是你想得周到”,康熙笑了笑,蓦地又想起了什么,“叫御膳房多煮一些吧,朕瞧胤禛与胤禩的脸色也不太好。春暖乍寒,本就容易火气大。”

    “是”,轩儿低头应着。心道,这火气大的人,岂止他们俩人啊。

    众人送着康熙去九经三事殿理政。待到康熙走后,整个清溪书屋似乎一下子沉静了下来。除了落在檐头的翠鸟啼鸣,即便是脚步声也很少听到。偌大的地方,仿佛是只为皇帝一人而活,他不在,就立刻死气沉沉的。

    轩儿领着秋蝉一同去了御膳房,吩咐了御厨们熬上几碗蜜汁梨汤。御膳房用的材料都是极品,蜂蜜采用的是东北长白山下的冬酿,梨为直隶进贡的果肉如玉的雪花梨,以玉泉山水文火熬煮两个时辰,梨肉中的清雅,蜂蜜中的花香便尽数融入了汤汁中。

    “好香啊”,秋蝉单是闻着那腾腾白气散出的味道,就已经垂涎欲滴。

    轩儿与她一同将梨汤分放入几个小盖碗中,“你去把这些送过去吧?”

    “姐姐不去吗?”秋蝉好奇道。

    轩儿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去吧,若是皇上问起了,你就说,我有些身体不舒服。”

    “姐姐哪里不舒服吗?”秋蝉以为她真的病了,说着就抬手准备拂上她的额头。

    轩儿向后一退,躲了过去,“没什么大事,只是有点胸闷罢了,一会儿到园子里走一走就好了。别耽搁了,快去吧。”

    “哦”,秋蝉仍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我送完东西就立刻回来,姐姐若是待会还不舒服,还是请赛大人过来瞧一瞧吧。”

    “我知道了”,轩儿笑了笑,催着她出了门。望着秋蝉的影子消失在眼前,轩儿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是不舒服,只因不知该怎么去面对胤禛,心中忐忑不安着。与其这么难受,还是不见的好。抬头望着外面的天空,碧澄澄的天际,让她想起了辽阔的大海。自由的海风拂上脸颊,清凉的感觉中夹杂着咸咸的味道。如果……

    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自己又在想永远也不会发生的事儿了。自嘲地笑了笑,静静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她漫无聊赖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懒懒地依靠着旁边的廊柱,目光空荡无一物地望着畅春园的天空。原来,这里的天与紫禁城中的,是一模一样;原来,束缚住她的,不是那堵高高的红墙,而是已经在心中生根的桎梏。即使日后真有机会,她能够离开这里,心中的锁链还是一样无法打开吧。

    “听说,你不舒服?”

    身后是男子熟悉的声音,她没有回头,依然坐在那里,淡淡道,“是秋蝉告诉你的吗?”

    “瞧你这样子,还真是病得不轻呢”,他冷嘲了一句,放下药匣,与她一同在石阶上并肩坐下,“无论是真婉儿,还是假婉儿,如今都已经死了。我现在真地好奇,你是怎么个心情呢?”

    沉默了片刻,都未曾留意到,眼角的那滴泪怎么会不听话地偷流了下来,她的声音带上了浅浅的哽咽,“她埋在哪里?”

    “沉塘了。恐怕此刻,已被鱼吃了吧”,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冷酷无情,“她本是无辜的,好不容易避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因你而死。”

    “你在怪我?”再不是她熟悉的调侃语气,她已明显感觉到,她与他之间生出了太深太厚的隔阂。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活,只能别人去死。这样的事情,我见得太多了。只是……”,沉重的停顿,仿佛压了一口巨石让人喘过不气来。他悲凉地笑着,“只是,那个为救他人,不惜自己性命的丫头,真地已经随‘婉儿’这个名字‘死了’。如今,你活得很好,活得很聪明,懂得在这充满权利争斗之地的生存法则。我该为现在的你感到高兴才是。可心里,更多的是为那个‘已死’的人痛惜。轩儿——”他转过身,凝视着她姣好的面容,情不自禁伸出手,冰冷的指尖拂上她脸,“我好后悔,如果我当初不治好你的脸,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我也不用这么难过。”

    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眼泪,一滴滴的流下,滚入他的指间,她用力地抓住他的手,哭道,“赛伦,连你也要离开我了吗?连你也不再理我了吗?”

    “我怎么舍得不理你。这一路,我是看着你怎么辛苦地走过来的。只因如此,我的心才更加地痛,更加地懊悔。轩儿,原谅我,好吗?”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她已哭得泪眼涟涟。正如他所说,她所经历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可以说,他是最了解她的人。这些年来,一直是他毫无怨尤地照顾着她,而她却未曾对他做过任何事。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乞求,“赛伦,我好累,我一个人真地走不下去。别丢下我不管,好吗?”

    赛伦定定地看着她,许久许久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下一眼就会永远地错过。

    “赛伦”,她紧张地望着他。

    他轻轻地笑了,“你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连自己病了也不知道。”轩儿见他如此,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赛伦回身从自己的药匣里取出一支竹筒,递到她的手里,“你在意皇帝的健康,可我在意你的。把它喝下去吧。”

    “这是什么?”轩儿打开塞子,香甜的梨花香扑鼻而来,她抿嘴笑了,“什么时候学会了秋蝉那一套,也去御膳房偷东西。”

    他尴尬地笑着,无语。

    “你今天好怪,是成心来吓我的吗?”她破涕笑着。

    他慢慢地收敛了笑容,很认真地问,“我对你来说,真地那么重要吗?”

    “当然”,她用力地点头,“你是我的知己,是我最信任的人。”

    “知己?最信任的人?”他喃喃着,心底有小小的失望,也有满满的欣慰。吵吵闹闹这些年,终究,所有的感情没有错付。或许,朋友才是一生的牵绊。男女欢爱,到最后还不是流水匆匆。知己,才是一辈子也不会离弃的陪伴。

    她仰起头,他的好意她怎么会辜负呢,梨水漫上唇边,是甜到心里的味道。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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